简凝回头,一副“请你合作”的表情。
挨了一下的关昱礼直直的站着,铁头一样没反应,就是脸色白了白。
一个字一把刀从秦徵口中说出,当真能戳得他痛心疾首,连死都不能解脱。
关昱礼茫然的点点头,说了个“好”字,却没发出声,游魂一样往外荡,出门时险些撞到门框。
半小时后,张妈拎着保温桶过来,看到门口靠墙的关昱礼,咦了一声,问:“关先生,你额头好大一个包,我去叫医生来跟你上点药吧。”
关昱礼魂不守舍的耷-拉着眼皮,张妈没趣的撇撇嘴,进了病房。
接着简凝出来,他闲适的背着手,病历夹在背后轻轻拍打白大褂,要紧不慢的踱步过来。
这位年轻医生长得并不粗矿,相反的还很漂亮,他气质沉静,不动声色的吸引人的注意,所以总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关先生,我能理解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