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鉴昕把那天的情况捡跟自己无关的说了一遍,说到脑部受挫,胸骨骨裂躺在icu昏迷不醒时,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秦徵的反应,没看到潸然泪下或者是黯然销-魂这些表情,他顿时跟喝了一碗靓汤似的,毛孔都是爽的。
“放心吧。”秦徵听完后吁了一口气,“我不会再上赶着去倒贴,他挥霍了我的七年时间,用自己的记忆还我一条命,够了,我和他的账算是清了。”
高鉴昕跟在他身后,两人沉默着往学校走。
也不知道高鉴昕跟老师怎么沟通的,居然被放进了教室,乖乖的拉开了一个安全距离,坐在秦徵后面第二个位子。
学员们时不时回头,看他的衣服,看不出来,再看他的鞋,然后交流看法——挖草!阿迪椰子鞋!挖草!假的吧!
今天的课算是白上了。
最后一节课,高鉴昕终于走了,秦徵略去半节课,背着包往岗亭赶。忙碌的时间表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