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后山的一批虚玉山弟子过来了,他们熟练地开始分派任务,有些负责去寻找活下来的弟子,有些则开始处理尸体。
慕棠得了空,便走到白祁炎这儿,直勾勾地盯着,不时还发出几声懊恼的声音。
“你干嘛看着我?”白祁炎忍不住问道。
“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你,但这不该啊。我从小在虚玉山长大,从未去过外面,而你又不是虚玉山人,我怎么可能认识你?”
“……啊,哈哈,是吗?可能我们上辈子见过。”
五百年对于修仙者来说并不算多久,而白珩又是唯一一个虚玉自建派以来的叛徒,极有可能有许多与他相关的记录,说不准在这山上还留有几幅白珩的画像,慕棠见过的,可能就是画中的白珩。
白祁炎心虚,撩下几缕碎发,尽量遮住自己的脸。斩妖除魔对于这些修仙者来说是功绩,他可不想成为慕棠功绩簿上的一笔。
“我肯定见过你,可能是在哪本书上。”慕棠突然拍手说道。
白祁炎冷汗直流。难道这张脸已经成为教科书上的教材了?瞧,这就是我派自立派以来的第一个叛徒,一个武学上的天才,思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