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哨兵来说,情绪过度激动可不太妙。维拉斯小心翼翼地张开精神触,去安抚濒临爆发的人。“别担心,”他轻声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感到之前的焦躁迅速散开,茜格深深呼出一口气,重新盯着维拉斯看。“你的意思是,你喜欢他?”
维拉斯被这种直白弄得哑口无言,但还是点了头——幅度很小,却坚定。
茜格依旧盯着他——几乎是瞪着了。小半晌后,她再次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好吧,我知道了。不管怎么说,这是你的个人事务,其他人无权插手。”
“我很抱歉。”维拉斯只能这么说。
茜格摆了摆手。“没什么可抱歉的,”她简短道,显然已经恢复了平素里的冷静,“我只想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维拉斯一摊手,似乎很无所谓。
茜格犀利地把他从头看到脚。说实话,要是维拉斯说他为了和西维奥在一起而不想当皇帝,她肯定认为他被控制了;但这种很欠扁又确实无可奈何的情境,她之前不就遭遇过一次——修改玫瑰团包括她在内其他四人的记忆,自己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