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操……不要顶那里……不行、不行、不能操开它……”凯里剧烈地挣扎着扭动起来,连兰斯的jī_bā都被迫滑了一截出来。
“明明不知道我是谁之前那样容忍又彬彬有礼,现在却又是说脏话又是挣扎……”兰斯轻轻叹息起来:“凯里哥哥,你就这么爱欺负我吗?”
“谁、谁欺负你了,现在明明是你在操我……!”凯里都快哭了,被雄性的jī_bā顶到子宫口的感觉仿佛过电,他花心一阵抽搐,吐出一大片又酸又软的yín_shuǐ。
“呼……好舒服……”兰斯的ròu_bàng插在ròu_dòng里、浸泡在一大汪湿滑的yín_shuǐ中,正是难以形容的舒适,他伸手解开了凯里的眼罩,抚摸着他的下颌让他看向自己:“乖,转过身来,把腿再张开一点,让我进去。”
凯里被蒙在黑暗里太久,忽然间张开眼睛,视野一片模糊,一时间他只能看到正在干他的的轮廓,眼睛眉毛都很黑,年轻而异常俊美。
他在这种恍惚中,不由自主遵照他的要求,正面朝上地张大了腿,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