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浪说的话道理大家都懂,但是这个时候,并不能完全安抚镇民的情绪。
梳子微微皱眉,从昨天疫苗生效,她被红马甲放出来后,就一直在做安抚工作,几乎所有的话都说尽了,但是此时在这么多的丧尸面前,镇民还是免不了情绪失控。
“懦夫!”忽然一旁传来了一句骂声,老丁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怕死了吗?你们的父辈当年打仗的时候,可是战无不胜的。我老头子,能够砍死一个丧尸就是完成任务,砍死了两个就是赚了,如果丧尸真咬了我,我就去和它们同归于尽。你要是都怕得救不了自己,那别人更救不了你们!”
老丁头的话比梳子的柔言柔语说得严厉多了,但是却骂醒了这些人,他们如果自己怕得救不了自己,那么就是真的输了。
周围一片安静,唯有几人低声抽泣,老丁头又道:“这里是我们的家,为保家卫国而死,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北方人是有骨血的,别让外来的孩子们轻看了你们。”
人群中,一个稚嫩的童音,忽然开口唱起了一支歌,那是曾经在战斗岁月里鼓舞人心的一首民谣,小镇上的人几乎所有人都会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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