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措托着他的背,摇摇头:“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晏适容不答,暗解了衣裳,双手勾住薛措的肩,闭眼往他身上蹭。
薛措被他勾得险要气息不稳,刚要推开,便见他印上了自己的唇。
薛措离开他的唇时发觉他嘴里滴酒未沾,不由得勾起了笑,也不知他往自个儿身上倒了多少酒。
今夜的阿玉格外可爱,撩拨可爱,勾人可爱,连装醉也可爱。
他将晏适容的外衫给脱下,晏适容看似闭着眼,实则眼缝半眯着一刻不离地盯着薛措的动作。
xiè_yī被薛措给解到了地上,晏适容心下暗喜。
七月初七,亥时三刻,良辰吉时,宜嫁娶,宜安床,宜求嗣。
烛光将他的双颊照得酡红,额上的朱砂招摇放肆,恰如它的主人一般。
晏适容轻轻闭上眼睛,听薛措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抬手。”
抬手?
抬手是个什么姿势?
难道不是抬脚?
他将《后旱书》研读烂了也未曾见过先抬手的。
到底是实践完善真知,他想着,待今日过后,他便亲自修缮这《后旱书》,以供后人参考。
想着想着,他喜不胜收地将手给抬了起来。
预计的深情抚摸并没有如约而至,两手一紧,布料摩擦,薛措为他套上一件新的xiè_yī。
晏适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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