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月廿九日,造访她姻缘铺子的贵客却不认同:“他喜闹,请您务必办得热闹些罢。”
风花城是风花雪月之地,不拘于世俗,说来已有十余年未办过热闹的龙阳婚仪了。吴喜娘当即便打了包票,“您啊,可请好吧。何时叫上那位也一并来谈呢?”
玄衣的贵客嘴上浮起了笑意,“他不必来,这场婚仪是我给他的一个惊喜。他只需要睡一觉——一觉醒来,便是我的妻。”
吴喜娘与他交代了许多成亲的事项,其中便有禁一月房事这等风俗。
入乡随俗,薛措想着晏适容也差不多好了,忍过这样久的时日,再忍一月便能如何。回府的步子也轻快了许多,走到门外才平复了心情,生怕被晏适容看出端倪来。
晏适容还是难以置信,他飞快地捏了小厮一把,只听小厮捂着胳膊立马叫道:“痛痛痛!”
他方晓得,这竟不是做梦。
昨晚太累了,他半梦半醒时好似听得薛措与他说要成婚,他朦朦胧胧地随口应下。
本以为男人床上的话万万信不得,哪知薛措这话落地成声,说一不二,且还效率极高。
“薛措呢,薛措呢?”晏适容一脸迫不及待,便要朝着门口走去,“什么时候拜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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