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做皇帝了还是人前骑马射箭策论庭辩均是上上,人后牵着我衣角不肯放开的小哭包,我对哭包一向没办法。
而且我在云州出了名的不怕别人使手段,这样一想,难道他是觉得我真能胜任皇后?
就算我能凭借我帅气的外表成功引起众位姐姐妹妹的仇视,就算我文治武功在上上,挨过某个的陷害某个的毒杀,古来英雄不过美人关,还有一招美人计呢,他是不是忘了我是个男的呀。
这么多大招等着,我也是很想走为上计的好么。
我决定去找我的发小谈一谈,他必须吃点药。
我招呼顾年给我更衣,走出房间的时候外头初阳正好,我伸个懒腰,回头就看到顾年扒着门眼泪汪汪,脸上一副“我家少爷顶天立地大好男儿为了全家活命竟只能委身昏君与他一同遗臭万年”的痛惜神情。
你家少爷我又不是一去就回不来了!
我顾凉能文能武还偶尔能下个厨,做皇后不就是要和皇帝同食同寝么,从小到大我和杜蘅难道不是这样过来的?
而且我是想去讲道理的,不是上赶着把自己嫁出去的。
我扯了扯嘴角,道:“小年,少爷我知道你恨不能生得如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