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说:“青梅竹马,日久生情,我若是这样回你,你信是不信?”
我一时间没有说话。
若说信,我信也不信,他这话说的太笼统,青梅竹马那么多,他到底凭什么看上我?再说我们俩都是男子,他这是受了多大刺激才会对我日久生情?
他等了很久等不到我的回答,颤巍巍把手伸了出来,我连忙握住,他不让我握,摸到我脸上那个小伤疤,失望道:“你竟什么都不记得。”
不是我说,他这模样很像闺中怨夫。
可是杜蘅很少这样,我心里一个咯噔,逼自己仔细地回想。这伤是小时候摔出来的,那天杜蘅不知道发什么疯,下了学一个人跑了,我后来去寻他,在御花园狠狠跌了一跤,挂着小半张脸的血水继续找,最后发现这小子躲在假山里发愣。
我还把他吓了一跳,他以为自己见了鬼。
那时候我气得上前扯他的衣襟,我练武,轻易就把杜蘅拎了起来,跟他气道:“哪有我这么好看的鬼!”
所以后来呢?
杜蘅好是痛心:“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