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欲不振,昏昏沉沉,他连早饭都没有吃。
中午,开始下雨。
有些闷,宋晚把闭合的店门打开,没防备,被斜吹来的雨糊了一脸。他暗叫一声,忙往里面跳。这一蹦,脚底没缘由地一阵抽筋,震得他头昏脑涨眼冒金星。
头发全湿,宋晚难受得哼哼,一瘸一拐地挪向最近的座位坐下。
似乎有东西堵在喉咙管,咽不下吐不出,苦涩与窒息的双重感受越来越凶猛。这时段店里没有人,宋晚从一开始还能稍作坚持,到后面彻底趴倒在桌面上。
朦朦胧胧间,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声音是特地软下调子,很温柔。
身体拉起一点,远离了油味十足的桌子,宋晚大幅度地喘气,想借此吸收些新鲜空气。手臂被握住,对方的掌心像个温度正好的火炉,暖意蹿腾。宋晚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看清,可惜并没有用,眼前依然水雾一片。
好闷,头痛,没劲……宋晚喃喃自语,不停念叨。那个人如同一个安全站台,宋晚虽然看不清,但觉得十分安心,也不想隐瞒。同时,心里莫名地充满伤心和矫情。
积压多日的洪水,终于冲毁闸门,叫嚣着朝远处奔流而去。
“当然,你发烧了,宋晚。”
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