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仓脚步一顿,转过身盯着陆岩,眼睛微微眯起:“你说什么?”
。。。
就近找了家咖啡厅,杜仓收回目光看向陆岩:“一年前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突然遇到时空乱流撞进新世界,现在想想当初回来的时候似乎听过老友提起,警方找到他失事的车辆,要不是找不到他的尸体恐怕就要以为他死了。
“车祸事故是人为?你,还是宋年?”
陆岩:“我,可惜你福大命大,居然没死。”他的语气充满浓浓的不甘和怨恨。
杜仓抱着胳膊,突然有些疑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如果说你一直觉得是我高攀荣晋,当年他变心,而我也跟他分手,你居然还是想要杀了我。”他倾身上前逼问陆岩:“你到底是喜欢宋年……还是荣晋?或者两个都爱上了?”
陆岩心神俱震,怨毒的怒视他:“我憎恶你,恨不得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让我感到恶心,像你这么低贱的人为什么要跑到我们的世界里来?你跟我们是有鸿沟的,蝼蚁就该待在阴暗的巢穴里,不要妄想攀爬到孔雀的窝里来!”
杜仓:“嚯!原来还有歧视。”
陆岩压抑着,握紧双拳:“你懂什么?你能想象华美的钻石上趴着一条虫子吗?你就是那条恶心的虫子,我不能忍受!你是缠着荣晋的恶心虫子,像你这种低贱的、任人踩踏的虫子凭什么跟宋年争?”
杜仓:“所以……你真的两个人都喜欢?”
陆岩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额头青筋爆出,冷汗渗出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坠了下去。好似摇晃的可乐瓶,颗粒泡沫接连不断的炸开。他死死的瞪着杜仓,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被戳中的心思,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曝晒在大太阳底下,那些见不得人的、更为肮脏的自私的yù_wàng,赤|裸裸摊开来,摆在最看不起的人的面前。
杜仓嗤笑:“你一直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原来也当真没高贵到哪里去。”他站起来,睥睨着陆岩,眸中充满同情和嘲笑:“可怜虫。”
陆岩被刺激到,脸色阴沉得让人害怕。杜仓懒得理睬他,转身就走。陆岩目送他的背影,杀意几乎是毫不掩饰。
罗莎:“他好像想要杀爸爸。”
奥兰:“你看得到?”他们距离对面咖啡厅还是挺远的。
罗莎:“他对爸爸不好。”
奥兰:“看得出来。”
罗莎:“父亲说过,如果有人想要伤害我们,就必须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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