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疼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才刚刚张口,钟程便大刀阔斧地chōu_chā起来,滚烫的凶器像一根铁杵般凶狠地搅动着湿软的肉穴,浅浅的抽出之后每次都是深不可测的插入。
未经人事的后穴被男人的凶器捅得又酸又胀,樊星一开始觉得疼痛,可后来深处却开始慢慢积聚起难以言说的瘙痒。
“宝贝儿,你好紧。”钟程食髓知味地舔了舔薄唇,双手稍稍抬起樊星的臀部,凶狠地凿弄着直肠深处的肠肉,“又湿又软,快把我夹断了,真想操死你!”
“操你……啊啊啊……钟程,你这个……畜生!”樊星不肯服输地回嘴,“变态,混蛋……啊啊啊啊啊……”
“我就算是个变态,也只是个想操死你的变态!”钟程撕开樊星的衬衣,手指揉捏着挺起的rǔ_tóu,“我今晚不仅要操死你,还要把jīng_yè灌满你的sāo_xué,让你的脑子里除了我,再也装不下别人!”
钟程下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