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擎烽原还想继续编些思念太子秦骏的鬼话,谁知没说几句便被吉王挥手止住了。
“殿下泉下若知还有人这般记挂他,心中必定是高兴的——只是忠宁侯此次前来,怕不止是与本王说这些的吧。”
赵擎烽稍顿,咧了咧嘴,便听吉王捧杯垂目地又说道:“忠宁侯放心,本王并非在疑你对殿下的情谊。只是你我都是武人粗人,那些绕圈子的话咱们学不来,听了也不习惯,忠宁侯若有所求,不妨便直接说来吧。”
赵擎烽作出一副被戳破了心事的模样,又憨笑了几声,十分殷勤地为吉王与秦骢添上茶水才道:“老殿下当真是……咳咳,下官的确是想求老殿下一件事。”
吉王笑了一下,眼神中却尽是引鱼上钩的算计:“忠宁侯何需如此客气呢,若有什么本王能帮得上的尽管说便是。”
“下官……下官想要留在太平都,不想回西北了!”赵擎烽越说越急,隔着小桌都向着吉王探出身子,倒豆子一般说着:“您也知西北那块地方,实在不是人待的。”
“当初圣驾北巡时,亏得殿下帮我说了好些话,我才得以回这太平都来住了这几个月。可……可何无顷那老匹夫手底下的人却偏抓着这事不放,如今殿下不在了,他们一个个巴不得明日便将我赶回西北去。”
吉王听后,也似是叹息的他的境遇一般:“唉,本王年轻时也曾去西北游历过,忠宁侯这些年戍守于此,确是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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