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擎烽终于忍不住,微微抬起头来,唇齿相覆,将秦浣未尽之语尽数消弭于绵绵不绝的长吻之中。
“什么文、武的,当年分明就是何无顷为拉拢忠宁侯府,叫人特地传出去的。”赵擎烽想起那十六年前的旧事,赵擎烽依旧不满的抱怨道:“那时是何为泽来接迎的不假,可我只是随着父亲与他匆匆打了个照面,连他究竟是个什么模样都未曾……更何况到后来入朝,第一眼便看到了殿下,什么意气风发,神采飞扬,那时的殿下才是……恍如天人。”
“让人倾魂难忘。”
秦浣怔怔的,只觉赵擎烽一字一句都向直直地落到了他的心上,他的手轻抚上赵擎烽的脸,像是在回忆许多年岁前,初见时这人的面容。
“你那时也是……”阴暗沉闷的朝堂上,忽然跃出了这样一个人,他像光,像火,纯粹又炙热,让秦浣同样倾魂难忘。
“我才不要什么泽霈,殿下同样是水啊,”赵擎烽并不怎么精通文墨,却挖空了心思硬要在这名上与秦浣相配:“我是烽燃,那殿下便是浣濯,我们一起将眼前的腐朽污浊,统统燃尽洗清。”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