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浣满意地看了一眼乱了半席的酒桌,端着手中的所剩的小半樽酒底,转向眉头紧皱的崔松鹤:“忠宁侯自西北而来,性子里最是直爽好酒的,若有冒犯崔大人可不要见怪。”
崔松鹤听后摆手笑笑:“哪里哪里,侯爷能喜这定陶的薄酒,亦是下官之幸。”
秦浣仍旧执着那点酒底子,丝毫没有要饮的意思,却借着这酒的话头说了下去:“这定陶之酒确实别有风味,不止是忠宁侯喜欢,安平也尝着不错……想来等日后漕渠修成,将这酒运到那太平都中,陛下与何相大人,也会喜欢的。”
此话一出,崔松鹤的脸色立刻便沉了下来,他打量着秦浣的神色,索性压低了声音作出些个讨好的样子,避着众人问道:“话已至此,还望殷王殿下给个准信儿……这朝廷中,何相大人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城西七千精兵随您而来,下官看着也着实心慌。”
秦浣眼眸一转,亦压低了声音:“听闻崔大人当年入仕之初,也曾是何相手下的得意门生,如此也当只何相之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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