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浣不动声色的几次以茶代酒,祝愿诸军凯旋,。而那些将军们无论心中究竟如何,想要借机讨好何相一派的,自然竭力巴结。而心中仍愤愤不平的,却也硬撑了个好脸色,至少明面上还过得去。
唯有一人——秦浣放下手中的茶盏,暗看一眼坐于席间的唐海、唐斐两兄弟。
这二人作为此次南征主力军真的将领,秦浣还颇费了一番功夫去了解。要说这唐家也算是京中名门了,几十年前祖父唐耀亦因军功被赐维安侯之爵,只可惜晚年间犯了个大错,生生将那爵位给弄丢了。唐耀之下的几个儿子又是不争气的,不过他倒是会教导孙儿,近十几年来到了唐海这一辈,两兄弟皆在吉王手下任职,也算是家门复起了。
可家门复起有望那是家门的事,这家门之中的人,却并非那般和谐的。
唐海身为长子,可论行事,论实力却一直都不如庶出的弟弟唐斐,心中难免有所不平。
当然这些都是明里暗里能打听到的事,秦浣也不会因此而分外注意到他。而如今能让他多看那边几眼的,却是唐斐的举止神态。
其实,若要论起来,他倒是真的没有什么出格的,或是引人注意的举动,但秦浣却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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