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连呻吟也浪荡了起来。“大少爷……曰山……唔——!”
“求我。”他命令他。
这次少年很听话,立刻执行。“求您。”求您,求您,给我,肏我,占有我,玩死我。除了坤泽被信香的影响,自然亦有感情的左右。阵阵舒爽的快感让药效逐步消散,给予对方更多的全是真实的反应。日山虽然被半吊,并非一点儿不能动,他被他的启山哥哥干得发狂,耸起小屁股默默往对方的大屌上撞过去。张启山拔出时他远离,操进去时他凑近,好深、好满。
距离好近。
他恍惚有种错觉,他惹了哥生气,就只剩下唯一这种方法来讨好他了。或许,也是唯一能够再靠近对方的方法。甚至有可能,是最后一次靠近对方的机会——张日山也有小心思的,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明白,自己是喜欢大少爷的。
少爷方才问他,“如果他身无长物,不再是张家家主,张日山还会不会心动”。日山寻思着,觉得少爷说的不对,他不擅长言辞,只好更加奋力地用xiǎo_xué与暖肉来抚慰对方,口中呜咽着“摸摸我……”一类的话。
真情流露。
其实,张启山和“张家家主”分不开,就好似如果没有张家多年的教诲,张日山也不会成为今天的张日山——他可能是张家的一员,默默无闻的工蜂,却不会将家族荣耀当做深入骨髓的忠诚,更不会对家主有刻骨铭心的渴望,亦不会,因启山哥哥捆在他身上的绳子xiǎo_xué润泽。大少爷又怎能与张家拆分呢?他生于斯长于斯,就算日后身无长物沿街乞讨,张家的教诲,习学的本事,乃至人品相貌都不会因为外界变迁而分崩离析。
所以,没有第二个张启山,也不会有第二个张日山。
他喜欢的是张启山,喜欢的是大少爷,喜欢的是张家家主。
“哈啊……”
“嘶——”张启山咽着吐沫,用力一捅他胯下的小妖精。明明被自己绑成了这样,还在迎合,还在取悦。那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背叛”?张启山不懂,也不觉得能在此时想明白。他只好越发愤懑的报复他,让少年在自己的身下快乐、渴求、丧失理智到再也不会服从除了他以外之人的命令。
他想,他也是喜欢张日山的,哪怕是张家傀儡的张日山。
否则何必纠缠?何必牵挂?又何必报复。他在他臀上抽打出一个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又心疼似地给人揉揉,那软软的屁股黏黏腻腻地靠过来,却再度让他不快,只好越发狠厉的干他、辱骂他。辱骂自己的sub仍旧让他开怀,最重要的是日山的配合与顺从。
管他真心还是假意。那既然如此,就彻底成为我的人吧。
张启山开始在少年身后大力的挞伐,他用手爱抚着少年的耻部,惹得少年一连串诱人闷哼,下体耻处不断往他的手掌上凑过去,凑得腰胯诱人的向前蹭动。他再顺势从后干他,干得那小yín_xué啪啪响,饥渴的含吮着,汁水迸溅,暧昧又密不可分的将身体贴在一处。终于,他将少年吊在房梁上的那段绳索扯松,没有了身后的支架,日山摇摇欲坠,被张启山抬起上身靠在了怀里,枕在了他的肩头。
“哈——”少年的颈项还似刚才那样裸露着,胸口红樱被张启山揉得鼓胀充血。他毫无防备完全交付,如果张启山现在摁压他的颈动脉窦二十秒,他就会昏迷;摁压超过一分钟,他就会死亡。
但日山不在乎。
张启山抬起少年的下颌,嘶着气凑近人。他恨得想咬断他的颈动脉,又霸道的想吻肿他的唇。他想要怒骂、苛责、申饬,又想倾轧、占有、宣告主权。他的嘴唇最终在距离一毫米时,从少年的唇边离开,替换成了狠狠一口,咬在张日山后颈的腺体上。
“啊!”少年的双目猝然失神,张启山一手握住了他的yīn_jīng,同时腰身一撞,将粗长的大杵打入少年体内,guī_tóu破开内腔,鼓胀成结。属于坤泽的情液与乾元的jīng_yè同时迸射,犬齿内的信息素注入腺体。张日山只觉得心脏在跳、血脉在撞,心脏的鼓动将张启山的信息素带到了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中。
标记完成。
他是他的人了。
之后的几天,他们陷入了疯狂。既然被关着,既然每一口茶水中都有助兴的药物,既然已经标记,不如做到底。
没人再提什么背叛,却更没有人再提什么“感情”。张启山翻来覆去的折腾日山,日山也配合着他的动作予取予求。昏天地暗到几乎不知今夕何夕。少年的身体被张启山开发的到位,一次一次的顶入内腔,灌入jīng_yè,他习惯张启山身体的热度,熟悉张启山在他身上的爱抚,当然也有蹂躏。浑身上下青青紫紫,黏黏腻腻,被调教到只要张启山凑近,就已经习惯性的分开双腿。
xiǎo_xué翕合,灌满了jīng_yè。
有什么关系?少爷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