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酒楼中原先几个不怀好意的已经散了一大半,只留下先前钟清墨指得那一桌,那茶水是没了又点,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那壮汉走上二楼,在看见邻桌的一刹那猛然顿住了,脸色蓦地惨白。
“四……四位长老……”
“原来是东篱岛上的长老。”钟清墨桃花眼一挑,不紧不慢道:“本座还以为是谁,偷偷摸摸观察我们一个下午。”
那长得矮的,名叫阿椒,一身肌肉,听到这话自然心里不舒坦:“你这娘了吧唧的小兔爷,别往脸上贴金,谁暗地里观察你们?!”
“既然如此。”段寒生托着下巴问道:“你们光今天一下午,就喝了这酒馆的十七壶茶,眼睛时不时地往我们这儿飘,又是为何?”
这时,长得高的又说话了,他倒是理直气壮,大声争辩:“我们观察你怎么了?难不成你脸上贴了告示,不准观察不成?”
个子高的倒像个小孩子似的,争辩中梗着脖子,气势不输人,说话幼稚得很。
“元宝长老……”那壮汉见这小孩子心性般的高个子男人,更是吓得浑身发抖,一脸菜色。
元宝长老看到壮汉,先是歪着头问道:“你是何人?”
随即恍然大悟:“好啊,原来是我们东篱岛里云鼓帮的人,你叛变!没良心!祸害!我要杀了你!”
元宝长老手舞足蹈,越说越急,越说越气,将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掌带了风,就向着壮汉袭去。
钟清墨眼神一厉,身影微闪,出现在元宝长老面前,接住了他的那一掌。
“滚开!”
钟清墨冷冷道:“这人本座留着有用,你要想练武,应找别的地方才是。”
可元宝长老似乎并不买账,他大声嚷嚷着:“滚开滚开!”
段寒生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撑开折扇,在钟清墨耳边压低声音道:“他似乎精神状态有些问题。”
钟清墨也发觉了这一点,手中抵挡的动作不停,这高个子虽然看着傻了吧唧,但内力雄厚,功夫了得,一时间,和他打了个不分上下。
阿椒瞄准机会,持起手中的茶杯,对准那壮汉就是一掷——
场面一下混乱无比,茶馆里,四个东篱岛的长老齐齐出手,想要将那壮汉置于死地,欧阳宗主,钟清墨等人又纷纷抵挡,这筷子,碗,桌子,凳子,都成了手中的利器,你扔过来,我抛过去,好不热闹。
那阿椒脑子转得挺快,一看便知道几人中哪个最弱,哪个没有了武功,他一闪身,换了目标,手勾成利爪的模样,直取段寒生心脏。
段寒生下意识地运功去抵,结果气血上涌,人没挡着,自己吐了一身衣裳的血。
“寒生——”
钟清墨吓了一跳,心中焦急,回过神来已拔出剑,那剑擒着十分的内力,又快又利,等它飞到阿椒身边,阿椒反应不过,手掌被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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