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的脸抽搐了一下:“今天真不好意思,也没跟你说一声,他妈有事,只好我管他了。”
董超打起精神,说:“几岁拉?”
薛振伸出油光锃亮的两跟手指晃晃:“11。”
这顿饭吃得过于油腻,两个大人都讲不出什么,只好一边拼命喝茶,一边围绕着薛振说了些关于教育现状的时弊。好容易挨到结束,大家都灌了一肚子水,轮流去了趟洗手间。董超回来知道老薛已经抢了单,整个人都萎靡起来。
出了饭店,太阳依然殷殷悬着,天有种清淡的亮,一弯白纱一样的月亮也在云层上头,象是按了个手印。
这种天色在常年阴霾污染严重的都市里有些罕见,三个人边走边仰头看着。
老薛最先低下头来,眼睛有些僵住了,然后顿住脚:“薛振,我打火机忘包间了,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