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一脸茫然,额头上有着血迹。“小,小孩?”
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求了这么久,里头的人只是小孩?
里头的人又咳嗽了一声,似是不好意思,半晌后,嗫嚅道:“你们去求求屋外的人吧,他愿意治,便可以治了。”
殷灼枝看向屋外那个几乎完全被人忽视的年轻人,白素素也看过去。
这年轻人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然而那容貌,令人见之便忘,竟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赠一分则俊,减一分则丑。
“你是笑医?”殷灼枝的目光有些飘渺。
那年轻人看他半晌,笑道:“我是。”
“里头的人是谁?”
“里头的人是我的徒儿,嗯……心肠还没学会硬下来的徒儿。”
屋里的人咳嗽两声,随即传来走动的声音。
从药材边站起身来,荆不镀“啧啧”两声,道:“钦澜太心软,这等性子,却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拒绝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那么多人上门求救,治得过来么?”
白素素这便明白他是笑医了,站起走过两步,跪下道:“求先生治我侄儿,求先生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