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国年指了指他的院落:“这些都是我打拼来的。我以前是什么人,现在是什么人,论成就,你比不过我。”
越三一脸正气,直视他道:“这不叫成就。这些全是你的残忍,是人最不屑的罪恶。”
鹤国年前屈身体,激动道:“可是掌控着他人的生死。”一指东方:“我掌控着多少人的生死?甚至包括那个所谓帝王。”
越三从背后甩出银枪,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曲线:“所以你有了今天。没有人相信你,你也不能相信任何人。只为利益所趋,枉如行尸走肉,你不明白怎么做人,你又如何能叫活着?”
鹤国年坐正了身体,平视远方,骄傲道:“我死,我也是赢家。而你们,都得记得我。我这一声活得潇洒恣意,位极人臣,你们这些败犬,不过都是嫉妒而已。”
“鹤国年!”
一声怒喝,安陵君从门口冲了进来。
鹤国年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缝,握着拳头站了起来,看向施施然走来的司峰,怒道:“杀了他!你为什么不杀了他?杀了他!”
司峰还是那张不知涂了几层粉的脸,摇摇手笑道:“我还答应带他去看好戏的呢,你现在没他这么有趣了。”
安陵君随手拔了一护卫的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