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性器进入时很是不适,他只能将腿尽量张开,适应硬物的入侵,可是难受的感觉仍然从下体传来。他皱紧眉头强忍着没有发出痛楚的呻吟,但仍然累得仿佛虚脱。
「好紧。」闻人昊托起他的腰,让自己更深地进入他,后庭的穴口处被撑大得毫无皱褶,花穴像是连收缩的力气都没有。
闻人昊疼惜地亲吻着他紧锁的眉心,看着身下的男子一声不吭地承受自己的硕大,除了快感之外,满心都是爱怜和不舍:「好久没做了,你的身体又变得像处子似的紧了,若是受不了就叫出来。」
「处子不处子的,你瞎说什么。」罗夜暝被他这样的眼神注视着,面颊热得更是厉害,无处放置的双手忍不住试探地攀住他的肩膀。
他只想着速战速决,却没注意到闻人昊tuō_guāng了衣裳,白皙的肌肤覆盖在颀长的身躯上,身段也美好得让人嫉妒。
可是用手碰触到他的肌肤时,才能发觉他的ròu_tǐ结实得过分,自己冰冷的指尖碰触到他的身体,都能感觉到他的温度顺着手指传来。
尽管闻人昊叮嘱他不要克制,但想到隔壁住着的客人和附近的星曜,他便强忍着下体的违和感没有吭声。
闻人昊每抽送片刻,便忍不住停下来吻着他的身躯,想让他放下心防,用柔媚的喘息来回应自己。
「早知如此,我刚才就不提醒你隔墙有耳了。」闻人昊颇为遗憾,尽管他每次都能准确摩擦到身下男子最敏感之处,也能看到他意乱情迷的表情,但却不能听到他濒临失控的呻吟。
「你怎么这么坏心——啊……」罗夜暝想反驳他的话,但才一开口,闻人昊就邪恶地顶了他一下,让他立时又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吭声。
「若是你弟弟看到我们翻云覆雨,才能将生米煮成熟饭,他看到你在我身下这么妖娆的样子,这才能让他死了这条心。」闻人昊提及罗星曜时,满心都是妒意。
以前最看不惯别人争风吃醋,觉得那是出尽了丑态。但轮到他自己时,却是难以容忍,光是想着罗星曜是怎样看着罗夜暝的,便觉得妒火中烧,如果他不是罗夜暝的胞弟,他就直接趁着罗星曜年纪小把他料理了,免得再过几年长成了强仇大敌,难以对付。
罗夜暝没想到他竟然会嫉妒星曜,啼笑皆非,想解释几句,无奈快感不断传来,高潮让他专注于身体的反应而无法回应,口中逸出破碎的呻吟。
发泄后的身体仿佛虚脱了一般无力,后庭不受控制般痉挛似的收缩着,绞紧了闻人昊的性器。
闻人昊看到他满脸情欲之色,更受不了这么剧烈的刺激,忍不住也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一番云雨缠绵过后,他仍然舍不得退出罗夜暝的体内,抱着他吻了又吻。此时此刻虽然无言,但他却觉得和罗夜暝的心靠得更近了些。
「你快出去啦。」罗夜暝小声地说,并推了推他。
他意犹未尽地慢慢将性器拖了出来,看到罗夜暝紧张地注视着那里,神态表情都令人心荡神驰,又克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再来一次吗?」他期待地看着罗夜暝。
「不……不要了。」罗夜暝难掩疲惫之色,额上尽是细汗,闻人昊便取了帕子给他擦汗。
「随我回独尊堡吧。我们武林中人练武才是正道,念书考举人岂不是笑掉别人大牙。人家会说你走错考场,应该去考那边武举,不给你入场的。」
「哪有这回事。」罗夜暝不顾他的吓唬,摇头道,「我娘下嫁我爹,我外公很多年不肯见她,她心里也是很苦的。如今我既然念了几年书,不若就去考一考,不管成与不成,都当是尽了力。如今她写了信给我外公,想我进书院念书,我也想努力完成她的心愿。」
「可是你中了举,就是官绅了,以后陪我闯荡江湖也不自由。而且你的青竹功不练了么?」
「练这个武功处处被人看不起,惹人生厌,我也算是明白为什么青竹功功法不差,家里却没几个人能练到高层境界,我还以为我在武学上特别有天分,但其实是因为练得越高,就越来越丑怪,没人想再练下去吧。」
听着他意兴萧索地回答,闻人昊微笑道:「丑怪么?我觉得还好,无非是身体冰冷,体液带毒罢了。我家里药师不少,你随我回家,我让他们设法给你治好这病。」
「我不会和你回去的,我爹爹和娘亲不许我们在一起。」
「你这么听他们的话吗?」闻人昊皱起了眉。
罗夜暝不告而别也就罢了,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这里,罗夜暝也没有特别欣喜的表情,反而很是为难,让他心里说不出的焦虑。
还以为他们之间是毫无阻碍的,却没想到还隔着那么多人,爹娘也就算了,居然还有弟弟,现在还有外公。
「在你心里,他们是不是比我还重要?」
罗夜暝笑得有些苦涩:「我病在床上的那段时间,是我爹到处给我找大夫,我娘整天哭,星曜也衣不解带地照顾我,如果没有他们,可能我早就死了。」
闻人昊只觉得心忽然绞痛起来,舍不得他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将他抱在怀里:「对不起。」
他知道他爱他,却没想到这曾经让他这么痛苦。
罗夜暝轻轻拍了他的肩膀,安慰他道:「没有关系的,不用道歉。其实我想过了,我没有值得你爱上我的优点,论相貌及不上致青,论聪明我远不如星曜,喜欢你的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