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祥晖对他的叫喊充耳不闻,俯身以唇代手怜爱着鲁见天的脊背,“天,你总是用坚硬的外壳包装自己,但你其实没那么坚强,强撑久了也要休息。离开了我,你会在谁怀里放松身心?你寂寞、孤独、脆弱的时候,找谁安慰?为什么不学着依赖我呢?”
鲁见天仍是倔强地不语,江祥晖把他的头扭转过来,见他的目光笔直地瞪着自己,没有丝毫畏缩。
三年前的鲁风彦柔弱中有韧性,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露出坚强;而鲁见天正好相反,总以冷硬的态度对人,唯有在他怀里全然忘我之时,才会卸下一身的尖刺,流露脆弱。此时此刻,鲁见天的倔强给他的感觉更象当年的鲁风彦。
“你总是这么倔傲,让我又爱又恨。”江祥晖手指在他脸上流连,“真希望我能狠下心把你扔给底下人大刑伺候,可又舍不得,即使你不爱我、甚至差点杀了我,我还是不能自拔。”
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鲁见天却从他的声调中听出一种不祥的感觉。“你倒底想干什么?”他已准备好接受严刑拷问和残酷惩罚,却想不出江祥晖会用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