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静寂,仿佛刚才的混乱与疯狂不曾发生过。姬任好倒是爽了,爽了以后睡着了,还叫不醒。瑄分尘毫无享受,只有痛苦。他躺了半天,勉强把自己挪出来,扯动了臀部,就疼的满头大汗。把扯碎的衣服拉过来,勉强分开双腿,草草拭干净了。
屋里一片狼籍,瑄分尘想,绝不能让人看见,自己一定得走。
他苦笑,觉得自己是吃饱了撑着,心甘情愿让人作践。姬任好一夜睡过去,说不定什么也不记得。他也绝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他有脸提起么?
扶着桌子站起来,又把姬任好抱起来,拖到床上,被子拣上去盖好。碎布之类全捡着,勉强擦了下地上的血,实在站不稳了。
随手扯了件袍子裹身,腿有些抖的走出门,一路扶着柱子。回到客房,水冷茶凉,又是半夜,哪找的到人来伺候?就算找的到,平时也不理他。其实瑄分尘真的没有企望别人,他只希望自己去烧点热水,但厨房的灶也是冷的,他又痛的走不动了。
只好打了盆冷水,深夜的井水,有多凉。
道家讲究养生之道,也不应该不知道房事后不应入冷水。
擦了全身,洗了私处,瑄分尘倒在床上,再也支撑不住的睡着了。
第二天,他爬不起来了。
喝了酒,淋了雨,受着伤,洗过凉水,还不发烧的,不是高人,而是神仙。
瑄分尘这辈子没病的这么严重过,全身烧的吓人,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