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药,不用担心。”凤齐取出舌尖下的暗器,扔在一旁后,扶起谢琤瘫软的身体,放在床铺上。他看着即使这样了还紧紧握着药瓶不放的谢琤,笑容更加灿烂,灿烂得让谢琤觉得有些可怕。
一根一根掰开谢琤的手指,凤齐拾起瓶子,拔出瓶塞,置于鼻端嗅了嗅:“香如芝兰,真不愧是活死人肉白骨的圣药。”
面对能够治他宿疾的灵药,他连从瓶中倒出药丸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凤齐站起身,从床边走到帐篷的毡毯边,掀起一丝细缝。
谢琤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由得脸色大变,出声阻止:“不要!”
看到谢琤焦急的模样,凤齐像是得到极大的快乐,他把玩着手中的玉瓶,旋又转头看着谢琤,笑着问他:“用身体去交换利益,这种行为,跟青楼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没料到凤齐竟会如此发问,谢琤楞住,不知如何回答。
凤齐面色不改,用力将玉瓶掷向帐篷外的地面,随后放下门帘。
“让我靠这么脏的东西活命,我宁愿去死。”
谢琤拼命得运转体内那最后一丝真气,却始终来不及阻止凤齐,只得眼睁睁得看那装着碧露丹的玉瓶被扔出帐篷,随后听到一声清响,是玉瓶破碎的声音……碧露丹遇水即化,落在雪地之上,再无挽回余地。
凤齐走回床边,看着谢琤在这种情况下还勉力想爬起来阻止他的模样。挣扎,愤怒,惋惜,哀叹,痛苦,他从来没有在谢琤脸上看到过这样多的表情,不禁一时间看入了迷,只想看到更多不一样的表情。
抬起谢琤的下巴,凤齐手指顺着他的衣襟滑下,剥开那层层衣衫,露出赤裸的胸膛。胸膛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两个嫣红的rǔ_jiān因为长时间的玩弄而肿大,又被衣物一路摩擦,在路上已是出血,血液洇透了里衣,形成两团不大的血花。
凤齐微笑着开口问他:“白晴朗干得你爽吗?”
虽然他脸上显出的是嘲讽笑意,虽然他开口吐出的是尖锐羞辱,可是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却是比被羞辱的人还要难过悲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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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凶残啦!!!!
果断改完今天更……
第50章 下
谢琤并不理他,只是转过头,视线落在帐篷之外。他的手指在颤抖,若不是现在浑身无力,他恐怕当真会跳起来狠狠揍凤齐一顿,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眼见碧露丹被毁,谢琤竟是前所未有的道心不稳。他怒,并不是因为自己为取碧露丹而付出的代价白费,也并不是因为凤齐对他的羞辱嘲讽让人难堪。他只是没有料到凤齐竟会对自己动手,也没有料凤齐竟会亲手毁去那一线生机。
决绝至此!
凤齐的手指沿着身体往下寸进,拨开腰带。外袍展开下的劲瘦身躯还是那样诱人,腰腹那些红的紫的印记就像一群群蝴蝶,展翅飞扑在花蕊中吸取花蜜。就像被千斤重锤狠狠敲打在胸口,凤齐只觉得心房一阵闷痛,却是心疾犯了。
心疾越来越频繁,凤齐心中有数,咬着牙关忍着锥心之痛,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必须按照计划进行。
死也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虚弱,死也不要让他看到自己无能的一面。谢琤觉得自己温柔也好,觉得自己无情也好,只有这软弱无能为力的模样,他再也不想让谢琤看到。
凤齐用最后一点力气将谢琤身体翻过去,让他趴在床铺上,目光只能看到前方的帐篷。从袖子里面取出药咽下去,凤齐的手掌握在谢琤的后腰上,几乎将他的腰侧掐出指印。谢琤察觉不对,努力用手臂撑着身体,试图支起上身,转身看看凤齐究竟发生何事。
如果没有心疾,如果他也能握住手中剑,是不是就有机会伴着谢琤?不管刀山也好,血海也好,都可以并肩而行?曾几何时,他也这样问过自己,可是越是和谢琤相处,他便越发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谢琤的心中只有剑。不管他如何求取,如何挣扎,到头来,这个人满心满眼,都是剑。只是除剑之外偶尔流露出的那点温柔,却诱得自己像飞蛾一样,明知是万劫不复也不舍回头,就这样痛苦的置身在炼狱之中。
阿琤,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心房的痛苦稍稍减轻,凤齐索性将谢琤从后面抱起,扭过谢琤的下巴,咬上他的嘴唇。
谢琤咬着牙关,不去回应那灵活的舌头。
凤齐的手指通过那松垮的长裤潜入下身,沿着那股沟扣上穴口。那处因为白晴朗整夜的挞伐,早已习惯外物。两根手指略微用力,便挤了进去。
谢琤双腿不由得一颤,软了下来。
凤齐从后面用紧住他的腰,将他抱住,两只手指摸到的,几乎全是粘腻的jīng_yè,满满地浇灌在甬道里面,简直就像滚烫的岩浆,焦灼着他的内心。
“这么细的腰,被干了这么多次,难道不会折断吗?”怒极反笑,凤齐毫不怜惜地咬破他的嘴唇,腥甜的鲜血从两人交合的嘴角流下,谢琤疼得略一松懈,凤齐便趁机撬开他的牙齿。
谢琤的舌头像不知所措的小鸟,呆呆地站在枝头,被动地任由凤齐tiǎn_shǔn,生涩而笨拙。
凤齐将手指从谢琤身后抽出,两根修长的指尖全是白浊的液体,而谢琤身体里剩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