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这半个月,梁焓快被弹劾的奏本淹没了,不得不给某人定了个酒后擅权的罪名,暂停了燕重锦的四营提督之职,由河小山代任。
燕重锦心里急着见梁焓,但听裴紫衣说陛下在五日前就昏迷了,现在全凭参汤吊着命。朝政已由太子监国,穹阊殿如今也被皇后的人把守着,别说人,就是苍蝇也飞不进去。
他琢磨着,自己就算现在觐见,只怕也见不到对方,便将龙珠给了裴紫衣。
“裴大人,记得直接交给太医,别给楼后或太子。”到了这个节骨眼儿,宫里的人他谁也不敢信。裴紫衣对梁焓一向忠耿,又与皇位更迭无关,反倒可以信任。
“这事儿我省的。”裴紫衣诧异地看着那枚亮晶晶的珠子,“国公出海就是去寻这个东西了?那此案完全可以赦你无罪,何必非在牢里呆几个月?”
“我握着兵权,这个时候呆在牢里,宫里的人放心,皇上也更安全。”燕重锦在铁监里向他拱了拱手,“一切拜托裴大人了,等陛下醒了,劳烦尽快告知燕某。”
裴紫衣还礼道:“国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