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秦椹哼哼两声,抖着手里的材料给修颐看,“你师兄我孤家寡人没人养,当然要自己拼命赚钱养家了,否则就得喝西北风啊西北风。”
修颐摸摸鼻子,哎哟,秦大阎王心情不爽被指桑骂槐殃及池鱼了——当然,修颐就是那条无辜的池鱼。
拿着从秦椹办公室里顺出来的巧克力修颐接着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晃悠着前进。秦椹现在手里接了案子,也没说什么别的话,看来他跟谢铭谦这事秦椹是没意见了。昨天专门把自己支出去也不是到跟谢铭谦说了什么,现在就这么放心了,想到这修颐还有一点小小的哀怨——遇到这种事,双方亲朋好友不都应该大力反对么?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好像是很欣慰很赞成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