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警官啊安警官,你说你要是一酒吧里的牛郎该多好,老子现在就可以把你摁倒在床上吃干抹净然后丢个几百块钱拍拍屁股走人。
可惜天不遂人愿啊……
余小豆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深呼吸两下,把注意力转移到安民背脊上的伤上面。
刺伤兼刮擦伤。最深的地方口子裂得狰狞骇人,糊糊粘粘的血直往外渗,伤口一直漫延向下,大概有个两分米见长。
余小豆皱了皱眉头,娘亲喂,这要换成自己早就赖在地上哭鼻子打滚叫痛喊疼了,哪里还能像安民一样,除了脸色苍白之外连吭都不吭一声。
“去浴室,我帮你清洗一下,再上点药。”余小豆对安民说。
花洒喷出细软的水丝来,余小豆把手伸到下面调试水温,氤氲热气很快就蒸腾四散开来,镜子上蒙一层白茫茫的雾,安民只剩一个轮廓,余小豆也只剩一个轮廓。
瞥一眼安民背脊上的血痕,在白霭水汽中更加刺目,余小豆对安民说:
“可能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