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茫然间,对方停住了,又过了一会,马立非实实在在听到里面熟悉的一声中文招呼:“立非,是你吗?”
那一瞬,马立非的呼吸顿住了。
“我在酒店大堂,你能下来吗?你没告诉我房间号,这里的人不肯说,你下来?”
马立非连连点头,片刻后听到阿炫在听筒中的催促,猛然醒悟到对方看不到他的动作,自觉好笑,开口要应声,孰料喉咙倏然一哽,首个“好”字哑在嗓子里。
数分钟后,马立非将阿炫迎入酒店房间,刚关上门,他就被猛地抱住,阿炫急躁地用唇舌掠夺着他的呼吸,那仿佛是上辈子的味道排山倒海地冲刷过来,马立非的下`身即刻高昂应战——直到他为阿炫带着倒在床上,两人迅速地脱离文明人形态回归原始时,想起在父母面前的借口,马立非不由自嘲得一笑,抓住阿炫毫不留情地啃。
激烈的交锋持续的时间大概很久,结束后两人筋疲力尽,近在咫尺的浴室也仿佛远在天边。
马立非年纪较大,更觉吃不消,连说话都带喘:“我没想到你愿意来见我。”
阿炫的手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