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桌还要一会儿,温折用中间的空闲问凭江月道:“牌匾上的莲花暗纹,是跟花君有关系吗?”
“理论上说,还是有那种类似你侄子的邻居的同窗这样疏远而微妙的关系的。”凭江月懒洋洋倚在一把太师椅上:“花君当年为了设立敬老堂、悯婴馆、公众学校、公众药堂这类地方特意在人间留下了一个管理调度的组织,叫济慈会。有人搭上了济慈会的线成立了个圣莲商会——不用想了,名字就是为了讨好榭主,凡是入了圣莲商会的商家,牌匾上都会有莲花暗纹。”
“明天我带你去学校之类的地方看看你就知道了,花君出资建立的悯助公众之地牌匾上都有上了色的莲花明刻。”
温折唔了一声,低头陷入了思索。
凭江月也不打断他的思路,只舒舒服服的向着太师椅里窝。过一小会儿还吊儿郎当的翘起一只二郎腿,低低的吹起口哨来。
小二在门外叩了几下,一桌菜色精美又好克化的晚饭流水一样的呈上来。那伙计最后一次端来一只盛了杏子酒的银壶,哈了哈腰:“两位慢用。小的就在这层招呼,您要做事,叫小的一声就是。”
凭江月挥手让小二下去,自己烫了一双筷子一副碗碟出来,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