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徵厌恶的向魏涟投过一个眼神:“是。从今天起我将为此而感到耻辱。”
“这些信息足够我确定一切了。更别提你今天放在帐篷里的花——凌云花的香气再加上白杏酒会引发心魔——我在看到这束花的时候就告诉了齐恒远,是不是又打乱了你什么计划?最后,虽然这样说很不谦虚,但我还挺懂阵法。”
温折停顿了片刻,观察到魏涟脸上暴怒的表情像是被卡住了一样凝固了一瞬,这才接上自己的话:“所以你原本计划给我下毒后扔到阵法上的路子没能行通。我不怕你的毒药,另外,我认出了那是一个要以尸体为祭的阵法,所以我把它毁掉了。”
魏涟的眼神刻毒的像是能拧出毒汁来。温折对此一点都不意外,他在刚刚的话语中特意采用了最能激怒对方的内容和语气。他并不是一个爱好挑衅的人,但凭江月的确教过他很多。
这其实有点小坏。温折想,不过自己只因为加入了一个小队就要被人看成祭品,毫无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