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二十二年,有将军在边疆怒摔文书,有百姓忍无可忍掀起暴动;有人满手荣华富贵,端着谄媚假笑揣测圣心,背后出诡计捅刀子放冷箭样样不落;有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抱着俸禄混吃等死,到了也没能逃过左迁的命运;还有人殿前激愤进言,血溅金龙柱三尺,含冤而亡死不瞑目。
天启二十二年,有燕家子弟在近北大放异彩,有谢氏子嗣奔赴边境喝风吃雪。
政局乌烟瘴气,流民四散。乌族态度不明,莿僳更是磨刀霍霍,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乌云罩顶,头上悬着的刀即将坠落 。
这一年,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一年,谢琅二十三岁。
作者有话要说: 燕子骆:长得好+厚脸皮=脱单
谢琅:似乎哪里不对但又没法反驳……
简竺
未出场火柴人:磨刀霍霍向燕谢
谢谢灼灼和余茶的地雷,我偷电瓶车养你们_(:з」∠)_
第7章 困兽7
临走前,谢琅约燕子骆出门一聚。
两人开了个雅间临窗对坐,桌上是正温火慢煮的佳酿,窗外稀稀落落洒满临冬的寒雨,在屋檐上叮咚跳跃着,再落到地面溅成一地碎银。
谢琅举杯邀酒,对燕子骆一笑。
燕子骆碰杯饮尽,而后道:“我听说谢家在那边的生意出了点问题?”
谢琅理了理衣摆,握拳在唇旁咳嗽了两声:“嗯。我已与父亲商定,打算亲自去一趟。这也是给自己一个历练。这次来便是与你辞行。”
燕子骆沉默下来。
谢琅见他不说话,面上也没什么起伏,忍不住有点心虚。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奇怪,自己心虚个什么劲?
正想着,忽见燕子骆倾身探来,两人脸孔几乎要贴上。谢琅忍不住后仰,却被燕子骆一指挑起下颌。
他声音低柔,轻轻哼笑道:“澄思呀澄思,你可知你刚才的表现?”
“什、什么……”
“就像只鸵鸟,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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