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纪容止在宣北基地的名气越来越大,关于他将取代游家成为防卫军新的教官的流言像长了翅膀似的,一传十,十传百。
“你听说了吗?纪先生当教官的事。”
“听说了,那是理所当然的,最开始四位军长就看中了他。”
“你说纪先生跟游少比,谁更厉害?”
“肯定是纪先生,连游老都败了,何况是他游不破。”
“那可不一定,游少可不比游老弱。”
。。。。。。
纪容止躺在树荫底下,懒洋洋地问封阳:“游少是谁?”
“游家养子,听说很厉害。”封阳勾勾嘴角,右手轻轻抚着他的头发。
“哦”纪容止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点点头,不知是不是错觉,天空偶尔闪过几丝红线,转瞬即逝。
“不担心?”封阳凑到他耳边,沉声问道。伴随着若有似无的笑,很诱人。
“担心什么?”纪容止抬眼,一脸无辜。
“呵呵,”封阳没回答,又问:“有兴趣当教官吗,纪先生?”
“没有。”纪容止摇头。
“你呀,”封阳捏捏他清冷出尘的脸,轻笑,“胸无大志。”
游家大宅内。
“爸,外面的传言你也听到了吧?”游子奇一脸焦躁,在书房来回踱着步。
“随它去吧。”游老喝了口茶,老神常在。
“您就一点儿也不担心?”游子奇皱眉,问道。
“担心什么?”游老捋须,意味深长地问道。
“担心那个纪容止取代游家的地位。”游子奇摇头,一脸颓丧。
“呵呵,首先,地位对游家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游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个儿子资质平庸,且心智不定,不是一个当家主的料。幸好有不破的帮扶,游家才不至于没落。想到这里,游老摇摇头,叹气,“其次,纪先生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跟他有过接触的你也不知?他是在意这些俗事俗物的人吗?”
“即使他不在意,几位军长哪肯轻易放过他?”游子奇不赞同,大声辩驳。
“呵呵,”游老轻笑,吹吹滚烫的茶杯,悠悠叹道:“你着急上火也没什么用,他比我们游家强是事实,长了眼的都看得出来。”
“即便是这样,我们也不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啊。”游子奇缓缓坐下,叹了口气。
“谁要擒你?谁要毙你?”游老轻笑,反问。
“爸,”游子奇无奈,又重重叹了口气,“有了他纪容止,谁还看得见咱们游家?”
“古武世家,这点能耐都没有,干脆回老家种菜放牛算了,少丢人现眼。”游老呵呵笑道。
“您呀,真是心宽。”游子奇不满地嘀咕。
“人在做,天在看,一切自有定数。”游老望着隐隐透出红影的天,皱眉。这天色一变红,总会让人心里不安。
这天,还没到日落时分,红色的云朵慢慢覆盖了本就不明朗的天,将金黄的太阳染红,让人们不禁联想起夜晚的红月。寂静的下午,隐隐的不安在基地中间流淌,变异动物围城就发生在变天之后。
昏黄的太阳挂在山头,一天快要结束,保安室的防卫军人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甩甩僵硬的手臂,等着最后的工作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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