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抿着唇的言熙寒立刻往白家二楼奔去。
而白家三位兄长则是皱起眉头,看着连一声招呼都没有就闯入的不速之客背影。
「丝丝,他是……?」白家大哥发出困惑的声音。
「眠眠喜欢的人,也是唯一的系铃人。」踢掉高跟鞋,宫莉丝光裸着脚踩上那铺了木头的地板,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眠眠在房里哭着不出门是因为那家伙?」
白苏眯起眼的看着楼梯口,颇有宫莉丝只要说出个「是」字,他就要冲上去把弄哭宝贝弟弟的混蛋给揍一顿。
「应该说……是从两年前就存在,到现在还没解决的问题,还需要他们慢慢去解决。」
叹了口气,宫莉丝也很担心那两人。
乓!一声巨响,一向不太表露什么情绪的白家老二白觉,捏破了手里装着冰牛奶的玻璃杯。
「阿觉!」
「二哥!」
「觉哥!」
三人同时发出惊呼,但白觉却恍若未觉的看着宫莉丝。
「丝丝,你说那家伙就是害眠眠两年来伤心的家伙?」白觉低沉的声音,危险得像是来自地狱的催魂曲。
「呃……」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宫莉丝,在暗恋的人面前格外说不出话来。
将宫莉丝的无语视为默认,白觉转身就要上楼找人算帐,而深知心上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个性的宫莉丝,只好不计形象又不管礼节的扑上前,从白觉身后搂住他的腰阻止他。
「等等等等啦——觉哥你听我把话说完再算帐也不迟。」
呜,好恐怖,她还清楚记得,以前还在台湾念书时,有一次附近高中的学生找还是小学生的白眠麻烦,被她挡下,还和那群大男生干了一架。
虽然一对五的结果是输,还全身挂彩,但傍晚白觉来接白眠和她时,只是沉默的检查她的伤,什么也没问。
隔天她就听见街头的婆婆妈妈们讨论说那几个高中生,当晚被一个不知名人士给揍得全进医院躺平。
从那时候她就清楚的知道,白家脾气最恐怖的就是白觉。
如她所愿的,白觉停下脚步,低头看着那双环在自己腰间的纤细柔荑,没有动手扯开,只是看着那张明艳脸蛋。
「说。」
简洁又明了的一个字。
宫莉丝放开他,开始述说两年前在「七界」里发生过的种种事情,也提到白眠伤心地离开游戏之后,言熙寒所出现的种种举止。
当她好不容易将一个悲伤的真实故事给说完之后,客厅里只有一片沉默。白家三兄弟都绷着一张脸,思考着这笔属于那两人的情帐该怎么算。
从宫莉丝所叙述的事情里,他们可以清楚知道言熙寒非常非常喜欢他们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