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动不动就哭啊。”魏先祀随便地转着头说。随即,她善解人意地懂了。“啊,因为透明人心特别脆弱是吧,我知道了。我不说你了,你也很可怜呢。”
“我,是啊,是啊……”管仿喃喃地擦着眼泪。
脆弱的心,就像饼干一样,一咬就掉末儿,吃了还得扫地。在管仿的分野里有个地方叫饼干大街,不过这暂时我们还没讲到……讲到管仿和魏先祀在森林里短途跋涉了吧两人终于来到了宽阔的平原地带,魏先祀得以将前方百米一览无遗。在森林里的视野实在是太狭窄。
“啊,真好,我看到宫殿了,是那儿吧?”
魏先祀指着远处的山。管仿说,“偶像视力真好!那很远啊!”
“我觉得我们应该制订一个计划啊。”
向着宫殿靠近的两人,空气般的官仿只是走着,魏先祀想着细节方面的问题。“要当小偷也必须当个成功的小偷。东西没捞到就被抓住就太冤了。”
“不能被抓到。”管仿后背凉了一下,“否则宫殿里的卫兵会用我的血去浇花的。”
“透明人还有血。”魏先祀说,“你比水母还透明哪来的血啊?”
“有,只是看不到。”管仿艰难地说。宫殿,冰冷的地面,里面的一切都很精致。与红色相配的有很多种颜色,白色,黑色,蓝色,或者容易被人诟病的绿色。但是在那座宫殿里,除了红色外,任何颜色都看不到……
“我想把红色放在心脏的位置。这样我看起来就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管仿神往地说。魏先祀说,“什么叫放在心脏位置?”
“我不能偷很多红色啊,只能偷一小点,而那是不够填满我整个人的。所以,就要放在最重要的地方。”
魏先祀听了这话,建议管仿把红色放在头上。“这样你就省下染头发这笔钱了,也不损伤发质,是吧?听我的没错儿。”
“哎……有道理啊。”
管仿顿时觉得,自己什么心啊肺啊的都太矫情!天哪,那多可笑。对,魏先祀提了个非常好的主意。“嗯,那我就把头发弄成红色的!”管仿点着头开心地答应了。
但管仿可能没有想到,马上,她碰上的事情不是染了新颜色的头发,而是失踪。打宫殿里藏着的红颜色的主意,这一开始就打得太不自量力了。
“偶像,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随便的。”
魏先祀漫不经心地说。她抬起头看着宫殿的尖顶,再转过身看着底下,她们方才走过的平原。“嗯,这位置不错嘛。”
“太高了。”管仿两腿打颤。
她们已经走过了平原,开始爬山,进行进入宫殿的最后一段路了。两人此刻站在狭窄的山道上,魏先祀感受着凉风和隐约的快意,管仿却不敢往下看。“好像会从这儿滚下去一样……”
管仿畏惧地说。魏先祀说,“我倒有种征服天地的感觉呢。”
快上去吧,宫殿就在那儿……红色就在那儿。管仿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觉得肋骨很疼。“咳咳……岔气儿了我……”
“宫殿里种花吗?”
两人继续往山上爬。魏先祀说,“如果宫殿里也种花,那么里面的花是否只有一种红色?”
“可不是嘛,没有蓝色也没有黄色,那是很单调的花呢。”
“你见过吗?”
“没有……”流露出了羡慕和妒嫉。“我不知道。住在那个宫殿里一定非常幸福!所以我要去偷一点。他们有那么多,我却一点都没有,这是不公平的。而我的行为也不应该叫偷,那是……”
“哦,没关系,不管是偷,是抢,是拿……我觉得看你这么可怜他们说不定会施舍你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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