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喘了几口气，想到玩家见面会，漂亮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到时候看行云流水怎么丢人。
一个月后，到了玩家见面会的日子，莫子禹早早起了床。
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他站在镜子前，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我好看吗？”
5917坚定地答道：“好看。”
“就是头发太长了。”
原本这张脸就显小，现在过长的头发遮了小半张脸，显得更像是一个未成年了。
“小煜，好了吗？下来吃饭。”舒远航的声音在楼下传来。
舒远航这段时间不但成了莫子禹的私人医生，还兼顾了厨师功能，不过还好莫子禹现在体质有所变化，才没有被他养胖。
用完早餐，舒远航一边收碗一边说道：“我今天有一场手术，不能陪你去，不过我已经托人照顾你了。”顿了顿，他又说道：“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莫子禹抬头看向他。
“宿主，他是想扒男主的马甲了吗？”5917有些激动。
“他今天委托的人是男主。”
“之前你身体不好，而且在游戏里又被冤枉，怕刺激你，这件事我就一直没有和你说。”舒远航眼神有些歉意，“其实顾临渊在游戏里的身份就是寒涧。”舒远航扒男主马甲扒得很干脆，“他并不知道你游戏里就是行云流水。”
莫子禹看着舒远航好半晌，眨了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你是说，寒涧是顾大哥？”
“是的。”舒远航回答，“实在抱歉，本来我应该陪你去的，昨天临时接到这场紧急手术，只好将你托给他照顾了。他是个好人，我看你们游戏里相处得还不错，希望你不要怪我瞒着你。”
“没事的，你也是为了我好。”莫子禹善解人意的回答。
5917：“宿主，论坛里上个月不是已经扒过男主的样子了吗？怎么男配好像不知道的样子。”
“你看他这段时间刷过论坛？”莫子禹笑了一声。
5917突然反应过来，舒远航本来对论坛就没有什么兴趣，这一个月来本来就比较忙，好几次他打开论坛时又都被莫子禹“碰巧”打断，自然是不知道那场扒皮风波了。
“那，男主真的不知道您就是行云流水吗？”
莫子禹摇了摇头，“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不知道。”
“……”这还是5917头一次看到宿主给出此类的不确定答案。
舒远航洗过碗嘱咐好莫子禹等人来接他之后就急匆匆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门被敲响了，莫子禹起身开门。
“小煜。”顾临渊朝莫子禹露出一个微笑，“听远航说你也要去玩家见面会，我来接你。”
莫子禹看了看时间，“好的，顾大哥，我们走吧。”
“没想到你也在玩这个游戏，你id是什么？我回去加你。”顾临渊掌着方向盘问道。
“舒医生已经和我说过了，顾大哥你就是寒涧，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莫子禹没有立刻回答顾临渊的问题，而是将他从头到尾夸了一遍。
5917：“宿主，男主看起来并不知道您的身份。”那他在那天的帖子中究竟是怎么有底气说出那张照片和行云流水完全不符合的言辞的？难道是乱说的？
就在5917纠结的时候，莫子禹已经直接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顾临渊因为刚才莫子禹的夸赞耳根还有些发红，闻言愣了愣，“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说，不过心中有个声音这样告诉我，那张照片中的人不是他。”
“那你为什么疏远我？”莫子禹又问，语气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