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景致,不安宁的心境,他知道自己变了,具体而言变了什麽,他也形容不来,只是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同…他不再那麽洒脱了。
神智清楚规划出步骤,身体却实践不了计画,就连到嘴边的话都变了调,他终於明白了,如今的他已洒脱不来了。
零丧的死带给他太大冲击,不曾注视过的守候,遗忘已久的情爱,霎那全忆起了,复苏的知觉,明了的心动,泪流的怆恸,沸腾燃烧的血液,太多太多的情感,无人倾听、无处宣泄,无尽的悔恨,死寂般地沉躺腹中…然而醒悟的太晚,说什麽都是枉然。
失去的,不会回来,永远不会。
锥心之痛,那麽鲜明,成了心下脆弱一隅。
「要喝吗?雪碧。」不知何时出现在少年後方的司马望猛然出声,饮料轻贴著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