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越天苦笑了一下,嘴里那股味还没散去,他便又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性器的前端。他努力地利用舌尖像陀螺般在肉冠处打转不停,又时而利用嘴唇去挤压guī_tóu上那层薄皮,将内里嫩红的皮肤暴露出来。
那根硬物在被收入口腔中时不断在磨蹭舌面,皮肤上面的前列腺液与jīng_yè混杂的粘液逐渐被唾液所取代。
虽然说男人第二次能坚持得比较久,不过何越天却不知道这个久原来是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他来回吞吐着勃起的柱体,被撑开的下颚都感到有些酸疼了,可是韩堪那根却还是坚持着原本的硬挺,丝毫没有之前稍加刺激便shè_jīng的模样。
一直在重复相似的动作,何越天麻木到脑子里都开始在恍惚间去胡思乱想了。
用嘴服侍了这么久都不射,难不成真要自己主动奉献雏菊给韩堪吗?何越天一个机灵,用力眨了几下眼,把那可怕的想象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既然一个方法不成,就只能另外换方式了。
何越天考虑了一下就吐出含住的肉柱,一手扶着那根硬物,以舌尖由下到上舔去。涨起的肉柱上的每根血管脉络都被舌尖仔细照顾到,底下胀大的囊袋也被放入口腔中用力吸吮。囊袋上的皱折早被撑到平坦,饱满得像是灌饱水的水球,要是太过使劲挤压便会爆开。
guī_tóu顶端的小孔在刺激下一缩一放地张阖着,流淌出大量的粘液。
感觉到那根肉柱颤动的频率变快,何越天再次张嘴由上到下吞下那足以塞满他咽喉的硬物,在让ròu_bàng从嘴里拔出时,还不忘用舌尖对准小孔钻动。在他着迷地专注kǒu_jiāo时,手却按照过往的作为,无意识地往上伸去挑逗韩堪的rǔ_tóu。
「呜、呜呜……」听到从上方传来的呜咽声让何越天发热的脑袋瞬间像浇了一盆冰水一般冷却下来,一时间僵在原处吞也不对吐也不得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