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那样的——
不可能。
他知道,想弄清真相很简单。
浅黄色的药丸在手里,质地温润细腻——
他不敢想,却还是那样怀疑,最后终于把那小小的一颗喂到嘴边,熟悉的酸涩味道在舌尖融化,真的不难吃。
凄笑
昏暗的屋里只有收拾东西的细碎声音,桌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朵历经一日已经凋残的花,颓败的颜色没有丝毫美感,了无生气。
萧四无把手里小小的木雕放进盒子里收好,有侍女进来点了灯,他头也不回,看到屋里亮起了光,低低问道:“良景虚呢?”
侍女道:“刚才去毒室那边了——”
她话音刚落,尤离已走了进来,她正欲曲身行礼,便被尤离阴冷的语调吓得不敢出声——
“滚出去。”
萧四无手中一停,转了身看到他步步逼近,泪意在眸,怒火在眼,还有复杂的决然之色,牢牢瞪住他,沉重的呼吸里全是杀意,便明白了一半——
“你记起来了。”
尤离僵硬地开口:“你故意的?”
萧四无坦然道:“是。”
尤离恍然,困惑而凄怆,“你把它们——撕了?烧了?还是扔了?”
萧四无如实道:“元宵灯会前,你送我东西之后,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