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紫夕没在裘宝阳这里表露丝毫,也没有一丁点风声飘入裘宝阳的耳里,裘宝阳心里却清楚得很。韦家是个怎么样的家世她很清楚,韦义孝又是什么样的性格,她更清楚。她一边跟韦紫夕过着小日子,一边拼命地攒私方钱存国外银行或买黄金存到外面,甚至在考虑要不要移民。韦义孝真敢把她逼急了,她就带着韦紫夕私奔出国。
裘宝阳就那性格,你不动我,我也不动你,你要是动我让我不好受,我让你也不好受。她在乎的人不多,所以顾虑也不多。顶多姐举家搬迁,但你姓韦的要是敢逼到姐举家搬迁,姐让你绝对好过不了。
自打那天裘宝阳坐在韦紫夕大腿上办公上瘾过后,只要韦紫夕在公司,她就把电脑搬到韦紫夕的办公室里去,帮韦紫夕处理工作上的事也好,蹲在韦紫夕的边上打游戏也好,反正和韦紫夕粘到一块儿,她开心。
公司里的人倒被她的举动弄得有点人心惶惶,各种猜测四起。见她俩成天凑一块儿,还以为总裁和副总裁又在弄什么大动作。
裘老虎和韦义孝知道她俩的关系自然也清楚她俩为啥凑一起,风露到裘老虎的耳里,裘老虎特意打电话“提醒”裘宝阳。
“成,要姐注意是吧。”裘宝阳接到裘老虎的电话过后,强烈要求搬办公室,费了n大的手脚把办公室搬到了韦紫夕的隔壁,再把她的休息室弄在韦紫夕的休息室隔壁,再把墙打通装一扇门,经常上班一进办公室,把自己手头上的那点事一弄完就溜到韦紫夕的办公室去了。她在公司和家里粘韦紫夕粘得紧,韦紫夕出差什么的她从来不粘。韦紫夕出门,她就替韦紫夕坐镇公司,偶尔有空,会跟着韦紫夕出门,但韦紫夕和人谈生意时,她鲜少跟去一同出场,乖乖地窝在酒店里等韦紫夕回来或独自出去晃悠游玩,等韦紫夕回酒店了,她也回来了。
这中秋节了,裘宝阳跟她妈和她爹去了她外公家过中秋节。
韦紫夕也回了韦家大宅过中秋。她跟父亲断决了关系,但没跟家族断决关系。这场中秋宴对她来说就像是鸿门宴,吃过饭过后,家族成员召集到一块儿就要给她安排结婚对象。韦紫夕没急也没恼,只说让给她几个月时间,她希望这个结婚对象是她自己找的。
晚上,韦紫夕上游戏,看到裘宝阳在线。她和裘宝阳组队到一起,想到家族里的婚姻压力,本想找个gay组成形婚。她看到裘宝阳,这想法一闪即消。裘宝阳绝对不会乐意她韦紫夕的头上顶着x太太名衔,裘宝阳的性格太好强,也太霸道,她阿宝的东西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碰。
韦紫夕私聊裘宝阳,说:“家里人让我结婚。”
“钱宝”向你发来密聊:“嗯,那咱俩移民荷兰吧?”
你对“钱宝”说:“嗯?”
“荷兰的同性恋可以领结婚证,你如果觉得荷兰不好,我们换个国家也行。”
“阿宝,你知道家里人不是这个意思。”
“凸!我当然知道。撇嘴。”缓了一下,裘宝阳又敲过来一排字:“可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呀!”
“嗯,也只是你一个人的老婆。”
裘宝阳发出一个“抿嘴”的表情,便沉默了。
“阿宝。”对于裘宝阳的沉默,韦紫夕有些害怕。因为她不知道裘宝阳对这事情是什么态度有什么想法,裘宝阳就像一只刺猬,随时把身上的尖刺刺向对她有威胁的人。“这个我会处理好。^0^你别担心。”
两分钟过后,裘宝阳发来一句话:“即使你失去了全世界,你还有我,我会给你一个平静的港湾。”稍一缓,她又打字把她为她俩安排的后路告诉给了韦紫夕。又是短暂的沉默,她敲出排字,说:“要个孩子吧。我想要有你血缘的孩子来到这世上。”
停顿片刻,裘宝阳又敲给韦紫夕一排字:“你有孩子,他们也不会再给你过多的压力。”
“阿宝!”韦紫夕打字告诉裘宝阳说:“孩子没有父亲。若将来孩子问我,他(她)的父亲是谁?我怎么和他(她)说?告诉他(她),你是我们从精子库里找的吗?”
“我会告诉孩子:‘虽然她没有父亲,但是她有两个疼爱她的母亲。每个人都没有选择自己出生的权利,只有选择如何生存的权力,我们和她也一样。她能来到这个世间,能够出生,能够拥有两个爱她的母亲,上天并没有亏欠她什么’。”
“呵呵!”韦紫夕笑了笑,给裘宝阳发出个拥抱的表情。
裘宝阳又发出个抿嘴的表情,说:“如果你真不想要孩子,那就不要。这个由你决定。”她在心里哀号,姐生不了啊,要不然姐一次性解决,一胎生俩。她又问韦紫夕一句:“你未婚生孕,你家里人的唾沫会不会淹死你?会不会又给你一轮新压力?”
“呵呵。你觉得呢?”
“人怎么活都难,做自个儿吧,管别人怎么说。”裘宝阳蹲电脑前,噘起嘴敲出这排字,心里却在那里喷:“姐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们欺负姐的媳妇,当心姐发飙给你们看。”心疼啊,见韦紫夕顶着这比簸箕还要大的压力,打心底里心疼。裘宝阳一心疼,觉得被欺负了,脑子里就又开始想坏点子。
裘宝阳与韦紫夕加班加点地忙了两个多月,终于将公司的一切都铺上正轨,余下的工作,韦紫夕全转到裘宝阳的头上,由裘宝阳全权负责,她则退居后台,着手生孩子的事去了。
裘宝阳向来习惯神出鬼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