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紫夕不会带孩子啊,抱都不知道怎么抱,孩子哭,她除了轻轻拍着哄:“乖哦,不哭哦”什么也不会。最后还是裘宝阳出来,给裘悦换了块尿布,调了杯温热的奶水塞到裘悦的嘴里利索地堵住了哭声,再把孩子抱在怀里,像揉面团似的捏啊揉的。小裘悦喜欢把手紧紧地攥成拳头,裘宝阳闲着没事干就去掰她的拳手,别看孩子小,拳头捏得可紧了,裘宝阳费了老大的劲掰开,她又握上,然后裘宝阳又继续掰开。
韦紫夕坐在边上看着只感到那个汗啊。这一大一小的俩人玩成一团,都是又软又柔又绵,看着脆弱吧,暗劲儿不小。她自觉惹不起这俩人,乖乖地坐在一边看她俩“掐架”。
小孩子爱睡,没多久睡着了。韦紫夕也去洗了个澡,补睡眠。早上赶早班机,没睡够呢。她睡到迷迷糊糊中,房门开了。裘宝阳把小悦儿弄睡后,轻手轻脚地钻进来,缩进韦紫夕的怀里,把韦紫夕的胳膊抬起来搭在自己身上环住自己,她见韦紫夕没有睁眼,又悄悄地在韦紫夕的唇上亲了一记,这才抿着笑安心地蜷在韦紫夕的怀里准备睡觉。
韦紫夕微微一笑,抬手摸摸裘宝阳,把裘宝阳往怀里紧了紧,靠着裘宝阳又睡了过去。
裘宝阳也不大会带孩子,她只会给孩子换尿布和兑牛奶,这还是保姆教的。孩子哭,她除了用奶嘴塞住孩子的嘴外,也不会别的。保姆请了好几天假,她没办法,只好让韦紫夕把清然给请了过来。
清然长相好,气质又好,往哪一站都是明光四射风采照人。她带孩子的时候,裘宝阳都想拿相机给她俩拍张照然后卖给做婴幼儿产品的公司做广告宣传用。她每次看到清然都觉得纳闷,清然怎么会跟胡彤那个锉货叛徒凑一对了呢?胡彤有什么好呀?
下午,韦紫夕回到家,发现裘宝阳与裘悦并肩窝在沙发里,裘宝阳捧着杯酸奶慢悠悠地吸着,裘悦坐在裘宝阳的旁边窝在沙发里,用跟裘宝阳捧酸奶一样的姿势抱着奶瓶喝奶。
清然看着裘宝阳和裘悦俩人那样子,抿紧嘴也没忍住笑。她看到韦紫夕回来,说:“你看这俩孩子像不像?”
韦紫夕“呵呵”笑道:“像!”太像了!
清然冲她眨眨眼说:“我说像吧,看到小悦儿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她和阿宝有缘。”
韦紫夕才不听她鬼扯,说:“我还不知道你。”说什么有缘呐,还不是怕她把孩子往她们那塞。她嗔道:“让我俩带孩子,你这不是难为我们仨吗?”即难为了她和裘宝阳,又难为了孩子。她没时间带孩子,裘宝阳是没那母性,自己都还是大孩子呢。她昨晚问了裘宝阳打算把孩子养成什么样的。裘宝阳理直气壮脸不红气不喘地宣称:“把孩子养成我妈那样能照顾我的。”韦紫夕被裘宝阳雷得在风中直颤抖。这志向也太远大、太不要脸了。
79
79、想多了 ...
裘宝阳没等到把孩子养成她妈那样能照顾她的,她请人找了五个月都没有找到的孩子她妈倒主动出现了。人家丢孩子的时候把她的车牌号记下了,顺着车牌号查到了她家,连带的把她的身份背景也查出来了。她和韦紫夕搬到独栋小别墅里已经住了三个多月,她爹和她妈旅游回来没多久又带着她奶奶回老家,她家的房子空着,那边去了几次没找到人,于是跑到派出所去哭哭闹闹的,民警让她闹得没法,打电话给裘宝阳。裘宝阳挺反感那女人丢孩子的做法,不想跟她谈,委托了律师过去,想看看那女人找她有什么事。想孩子了?丢的时候咋就没想到会想孩子呢?
裘宝阳下午刚晃到公司就接到律师打来的电话,说见过那女人了。那女人想把孩子要回去。裘宝阳就是防到那女人可能有一天会想把孩子要回去或者是想索点钱财才一直在找那孩子的母亲,让那女人写纸证明,彻底划清跟孩子的关系,以免将来有什么牵扯。
如果这孩子不是被以那样的方式遗弃在她的车上,而是双方经过协商抱养来的,她给点钱给对方无可厚非。这孩子是被遗弃丢掉的,那女人还特意找她这样有点钱的主丢的,这背后难说没有猫腻。她本不想要这孩子,看孩子被遗弃可怜想着以自己的家庭条件要养也不是难事,想着能养就养,如果那女人找上门来想闹事,她把孩子还给人家,就当拣个孩子白玩几天。但这五个月里她跟孩子朝夕相处有了感情,再加上领养证和户藉都办妥了,又想那可爱的小悦儿落到那样的母亲身上说不定还没有在她这里过的日子好,她又不想把孩子还给人家了。不仅不想还,不想见孩子的母亲,钱也不想给一分。
裘宝阳晃进公司,便看到“小黑”乔宇蹲在吸烟区的角落里满脸郁闷地狂吸烟。裘宝阳瞧他那烟吸得又急又燥,不由得走过去,蹲到他跟前,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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