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中求走到徐云淡面前,对着她的眼睛,笑道:“没想到会长大人喜欢文宣老师,真有趣。”徐云淡道:“你也笑话我吗?”曲中求道:“你的心你自己知道,放不下吧?听说你们交往过,不过比其他人低调一些就是了,所以知道你们事情的人很少。”徐云淡道:“因为她太花心了,无法忍受,从此也只能假装很讨厌这种关系的样子,怕你们受伤,在你们身边反对着。”
曲中求挑着徐云淡的头发道:“很漂亮,我真希望也有一头好头发,很软,和会长大人的心一样,看着坚韧,其实很柔软呢!自己的幸福只有自己能给的了,偶尔时候会长大人也要把管理学生的自信用到自己的爱情才好,她不是你说的那么花心,只是有点怕寂寞罢了。”
徐云淡道:“哦?这么说来,你好像很了解的样子,最讨厌你摆出一副什么都了不如指掌。”又恢复了往日的气焰。曲中求淡笑,道:“我的心里只有茶,除了茶之外,觉得没有任何人可以给我幸福,之前也迷茫过,不过现在想通了,只有茶才是我的幸福,无论过了多少年,只要我还是我,就非她不可。”徐云淡看了窗外的天空,蓝,一种诡异的深蓝,如她看曲中求所展现出来的心,都是一种不能所知的孤单,和恬淡。
此时的花瓣茶香看着窗外的天空,她曾记得半年前她曾问过曲中求一句话,天空是什么颜色?蓝,浓的化不开的深蓝。今日的天空也是如此别具特色,把她疏散不去想的心情又都云卷出来,她想这次是选择逃避还是堕落?看着她和文宣在一起,原以为心情是祝福的,可是竟然还有一层小嫉妒,看来之前她太把自己看的伟大,爱情的面前,我们都是小人物。
关于何景润,她也开始迷茫,当初嫁给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因为英俊潇洒,是因为才华出众,还是别的什么?只是和大多数人一样相亲,相恋,结婚,丈夫对自己很好,一直,那么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又要让自己深陷囫囵?自己还有个可爱的孩子,虽然有点小调皮,偶尔会给自己请点小麻烦回来,但她一直是自己的骄傲,这样满足的人生,有几个人能得到呢?看来还是自己贪心不足。
住在家里的何景润独自抽着烟,这还是几个星期前发生的事,田延消失了,彻底的,都是自己打破了那个平衡。心里又是愧疚又是难过,他到底还是对不起茶香,还是和别的女人有了那一层不可救赎的错误,但是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会有yù_wàng,会贪心不足,想拥有更多的心情,为什么一个男人不能同时爱两个女人呢?因为她们都是一样的好,无论舍弃谁都是一种损失,想来还是一夫一妻制不好,说到底还是自己的不好。
何景润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和花瓣茶香坦白此事,可是有一件意外却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去医院给自己配了点感冒药,却无意间看见田延出现在妇产科,刚想走过去,田延已经走了出去,由于好奇,他还是去问了问医生,“医生,刚才出去的人她生什么病了吗?”医生道:“你是她什么人?我们有权保护病人的隐私。”何景润笑道:“朋友。”医生道:“嗯,你的朋友怀孕了,一个月了。”何景润的脸瞬间的僵硬了,任由医生询问,他只是无动于衷,他非常确定那个孩子是自己的,他立马冲出了门,吓的医生一愣。
田延刚上车就见何景润站在车外,他气喘吁吁道:“等等,孩子是我的对吗?”田延极力否认,她可不想给他造成什么麻烦,而且他现在家庭幸福,这个第三者做不起。何景润只是不信,说什么都要负责任,弄的田延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一个月就搬了几次家,每次都被私家侦探找出来,最后只能答应说,“好吧,你想照顾孩子就照顾孩子,但是我不想你跟你妻子之前有什么麻烦,你明白我的意思。”感动的何景润就差哇哇大哭,“延,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好的女人?”
从此以后,往田延这儿跑就成了家庭便饭,两人一直住在原来房子的附近,这样花瓣茶香回来也便于照顾。
放假的时候,花瓣茶香回到家就看到屋里积了一层淡淡的灰,看来男人就是男人,什么时候都是孩子,打了水把屋里扫扫,再打了电话去公司,秘书说是已经回家了,可是做好晚饭,等到八点钟也没回来,就先吃了饭,坐在沙发上等了一夜也没回来。
第二日何景润高高兴兴的照常上班却被秘书告知花瓣茶香回来,赶紧打个电话到家里,找了借口说是生意忙,花瓣茶香也没细究。坐在沙发上发呆,想着现在求和文宣一定在一起吧。
放假前,文宣约曲中求说是要出去玩玩,曲中求答应了。可是两个人走在街上,才发现上街是多么无聊的事。干脆跟那些爬山小分队一起爬山,夜晚,文宣正在拿烧好的热水泡脚,“没想到爬山这么累,早知道不来了。”曲中求累的躺在帐篷里,也认为是个馊主意,还要两天一夜才能回去呢!文宣计上心来,想着这难道不是个特别的机会吗?干脆把关系发展的进一步好了,这样或许幸福会真实一些。
在微小的灯光照耀下,文宣退却铅华,心想着凭着自身良好的素质,还算有点勾引的资本,应该会有点效果,至少会让求目瞪口呆吧?可是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