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嘶,痛……”门刚打开来,韩敬尧还未来得及打完招呼便被顾希平给一脚踹上了小腿肚子。
“老婆,你干嘛踢我?”韩敬尧异常委屈的看向堵在门口充当门神的“太座”大人,以眼神充分的表达出了对万恶的“家庭暴力”的控诉。
顾希平并没有马上回答他,仅仅只是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斜靠着大门,然后从上至下、从左至右一遍又一遍的以眼神凌迟着某位神经越来越大条的人士。半晌,才不紧不慢的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话来:“韩伯伯……刚刚来过……”
“额,我爸?”韩敬尧皱起了眉头,“他都说了些什么?有没有为难你?对不起,我没想到我爸会这么快就找来。”
顾希平古怪的瞅了一眼神情紧张的韩敬尧,随后偏过头不小心的将半枚红艳艳的耳垂暴露在某人的视线之下,期期艾艾的轻声说道:“……其实……也没说什么……”
唔……害羞了?难道老爷子带了什么好消息过来?一想到这里原本就心痒痒的韩敬尧心里就像是又多了一只猫在不断地挠啊挠的,恨不得就抱住眼前的人来个“爱的亲密接触”,当然一向都富有行动精神的某人不仅这么想了,就连狼爪子也迅速的伸了出去。
“你……干什么!”捂住被狼吻的嘴巴,顾希平生平头一次体会到何谓羞愤交加,关上大门也就算了但这次可是在大门口被人强吻啊gt;__lt;”
“是是是,我错了。”紧紧地环住自动送上门的香软豆腐,韩敬尧笑的牙不见底,彻底的无视脖子上无甚威胁力的双手,浅笑啊浅笑,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真想一口吞下去啊!^_^想起前一刻那蜻蜓点水的一吻,某狼同志毫不餍足的舔了舔唇角,刚刚那个连豆腐渣都不如的开胃菜怎么能满足他现在的胃口呢?越想越觉得亏了的韩敬尧不动声色的把一只长腿卡进顾希平的两腿间,一手环住对方的腰一手则慢慢的往背部游移了过去。
“浅笑,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就像是魔咒一般,韩敬尧一边吐露着爱意一边印上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先是引人而不自知的眼睛,然后是红润润的嘴唇,往下是细腻温润的脖颈……反复的舔吻后,韩敬尧把目光放在了对方鲜红的有如果实般的小巧耳垂上,先是轻轻的舔了两下,然后含进嘴里慢慢的啃咬起来……
顾希平打了个哆嗦,原本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神智因耳垂上卷起的细小快感而清醒了三分。“唔……等等……”顾希平攒起剩余的力气隔开了一点距离,“你还想不想听韩伯伯说了些什么?!”
“唉……”韩敬尧依依不舍的放开到嘴的肉,万分无奈的朝怀里人吹了口气,“老婆,你可真会挑时间,这样真的是很考验我的自制力啊……”
顾希平翻了个软绵绵的白眼,讽刺道:“就你还有自制力?我怎么从没发现过呢?”
闻言,韩敬尧面无表情的收紧手臂,将对方的下身贴向了自己,缓慢地蹭了两下,邪笑道:“如何?感觉到我的自制力没?”
瞬间,顾希平的脸红的似滴出血来,愤愤的低声骂了句:“qín_shòu!-_-#”果然是qín_shòu!感受到那紧贴着自己的一团火热,连顾希平自己也不自觉的硬了起来,当下他恼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从嘴里蹦出一连串的“qín_shòu”出来泄愤。
韩敬尧笑的一脸无辜,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老婆,你也qín_shòu了。^_^”
“-_-#”顾希平气的跳脚,当下又一脚踹上了对方的小腿,然后趁对方吃痛松手时迅速的逃出了对方的“势力范围”。
“嘶,老婆你谋杀亲夫啊……”眼见到嘴的肉又飞走了,韩敬尧叹息连连,“要是你的膝盖再抬高几分,我们俩的下半辈子就没有性福可言了。”
“哼,听说sè_láng通常都活不长,我这是让你长个记性!”端坐在沙发上的顾希平冷冷的喷了口气,“别给我随时随地都发情!”
碍于心上人的强大气场,本来还想跟对方挤一块的韩敬尧只得委委屈屈的窝在了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听到顾希平这么一说随即又典着脸来了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顾希平当即就黙了,半响才铁青着脸说,“以后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言情小说,你真的是中毒太深了!”
“我已经不看言情了。”韩敬尧耸耸肩,“我现在看的是耽美。”
“那是什么鬼东西?!-_-#”
“唔……简单来说应该是主角都是男性的言情小说吧。”韩敬尧支起下巴,下了定论,“有些经验的确值得吸取。”
“你给劳资也差不多点!”顾希平终于气的掀桌。
无论小两口怎样吵吵闹闹,该谈的正式话题终归是要谈的,本来还想着能拖一刻是一刻的顾希平很快就在对方坚持不懈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不情不愿的交代了韩伯伯来访的始末。
“唔……原来老爷子是我妈引来的。”简单的听了几句,韩敬尧便知道韩父到访的真实目的,原来是过来领人的。明白了这点后,韩敬尧不禁埋怨了韩母一句,果然是个祸害!如果老头子是来兴师问罪的,那岂不是他不在期间浅笑便要被欺负了过去?
顾希平点点头,想起韩伯父到场时那鸡飞狗跳的场面不禁笑了起来。当时韩姨正像是推销似地猛夸韩敬尧的优点,结果门铃响了,他开门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