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身旁孩子的手,我看他满脸著急却又强装镇定的为我介绍这皇宫里我已经很熟悉的景色。
我想我是该感谢若漓的,她将这个孩子教的如此之好。这麽小的年纪就已经懂的进退,丝毫没有染上贵族子弟的狂傲与目中无人。
辰儿举手投足之间气势浑然天成,只是年纪尚幼还没有她父皇那般凌人罢了。
“若是心急我们可以走快些。也不过是一小段路,不必担心我会承受不住。”我懂的,辰儿辰儿不单单是想尽宾主之怡,更多的是担忧我这副破败的身子不能急行。他的体贴让我窝心,但更多的却是心酸。
天知道我多想抱抱他,告诉他我就是他的生父。但我不能,即使记不起辰儿是怎麽过继给若漓的,但原因我却能猜到七八分──我是个男人,虽然体质异於常人能已男子之身孕育子嗣。但无论如何那都是逆天之事,这事说出来谁能信?
更何况……更何况已经有了一位他最敬爱的幕後,在他心里若漓才是他的生母,而非我这个时隔七年才出现的陌生人。
七年啊……我真不知道我消失的这七年究竟是好还是坏。这七年让我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但是也让我避开了辰儿日渐长大对若漓缠黏撒娇,和合乐乐的景象。
“真的?你不会再累的晕倒吧?”辰儿一边说一边往若漓行宫的方向了望,著急之情已溢於言表。
有些好笑,我加快了脚步:“不会,我自己的身体很清楚。若真是不行我便叫停如何?”
“好!好!”辰儿笑开,他拖著我的手开始小跑步起来。此下我便有些叫苦了,毕竟这不是快走,已经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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