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只是太生气了而已,他需要发泄途径,这个途径只有我能提供。祁子州贱到骨子里而不自知,还在乐观的幻想。
司徒锋的攻势渐渐停了下来,看着他“痛并快乐着”的表情既嫌弃却又有种病态的优越和满足,全身的温度总算是因为这场粗暴的性.事冷却。他扯起祁子州,一字一顿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棋子吗?今晚就去去搞定他吧。”
祁子州眼里立即露出喜色,显然自己重新获得信任了。
当天深夜他浑然不顾自己身上的酸疼,强撑着约了一个男人出来会面。
那个男人大抵也是意外,黑暗中看不清什么表情,但发亮的双眸显示他等候许久。
祁子州打量他一眼,道:“东西交出来。”
男人并没有废话,很顺从地给了他一把钥匙,并赋予说明:“东西在保险柜里,密码司徒先生知道的。”
“你还来双重保险?”祁子州接过钥匙,冷哼。
“自然,那你们说好的条件什么时候兑现?”
“得看你的想法,如果想立即获得,那么条件是5股份,如果是能等一个星期,那么是8,当然无论是多少你都不能再回国,只能享受分红。”
男人没什么表情,只是有些苦涩:“第二个吧,我也不可能在国内呆着了。”
“哦?”祁子州讶异,“看起来你早就做好准备了,算你有眼光。”
男人不置可否,递交东西获得承诺后很快便消失了。祁子州掂了掂那不起眼的小钥匙,冷冷地想:看凌家还能嚣张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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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策这两天察觉到酒店有了什么变化,确切来说,他感觉工作气氛轻松了不少,因为那个倪经理已经许久不曾在他面前晃荡,甚至其他的几个副经理,也逐渐不再总是反对凌策的意见,有时甚至会附和他的意思,或者在他没有出声以前就会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凌策感到很欣慰,他的努力有目共睹,那么不久后一直被别人掌管着的财政大权很快就能回到自己手中。他草拟了一系列计划,打算直接向倪经理施压,不想倪经理竟然自个儿送上门。
写着“辞职申请”四个大字的书信被恭谨地呈了上来,下面是公式化的工作报告和千篇一律的辞职理由,面前的倪经理一脸平静,简单道:“希望得到凌总的批准。”
凌策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不过更多是欣喜,这家伙还算识相,知道自己要对付他了。
他例行公事地问了些问题,不外乎辞职理由和日后打算,倪经理表示自己身体不好需要休息,日后有机会会继续为凌家服务。
凌策又问:“爸爸知道吗?”
倪经理的回答出乎意料:“我为什么要告知凌老先生,您才是我的上司。”
凌策满意这个答案,却又觉得哪里怪怪的,按理来说倪经理虽然无能又有贪污的嫌疑,却也为凌家服务多年,不给老东家告辞的确稍欠礼法。不过此时不牵涉到凌震华才好,否则解约起来不会那么容易。
凌策利落签了字,倪经理笑笑,又出示一份股份转让合同,上面写得清清楚楚,5的股权已经彻底转出,收股人则是另一个经理。居然如此干脆,这倪经理识相的程度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凌策干笑数声,说了数通类似“欢迎下次再来”的好话,毫不客气地收下倪经理这份名为“让贤”的大礼。
交接工作顺利得难以置信,唯一让他不高兴的便是接到的账本竟然全成了空白,准确来说是一份毫无破绽的账本,但凌策岂是那么好糊弄,专研半天就发现很多价单被恶意抬高,伪造出合情合理的假证。倪经理到底贪了多少,凌震华都不愿追究,凌策自然也就放行了。
他没注意到倪经理离开的身姿慌张急切,只觉得自己即将身处高位,一览众山小的情怀将他填满得快找不到北了。
凌策梳理完账簿,给秦越打了个电话,给他说了倪经理的事情,又告诉他速速前来准备再签一份股票转让书。秦越屡次为他做事,他自然也要给对方好处,蒸蒸日上的凌氏股份就是顶好的回礼。
秦越听完,却是深深皱起了眉,说:“不合常理。”
他觉得诡异万分,口头上答应凌策,暗地里却迅速派人差了倪经理的底细。
陈年累月的旧事自然无法很快查出,但有件事却是明晃晃地摆在眼前,那个倪经理前脚刚和凌策解约,后脚竟然搭上了去中东小国的飞机,而且银行账户已空!
行迹如此匆匆叫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做了什么才这样干脆地把事业都放下,携上全部身家就跑路了。
秦越得到消息脸色一变,这种套路他太熟悉了,可凌策接管酒店不过几月,根本不清楚这是叛主的惯用手法之一。联想到酒店的财务一直都是倪经理掌控,如果那男人有心报复大可以把长年累月的黑账单、黑历史直接告发,那酒店就会被停业调查。想到这里他放下自己手上的活就直奔凌策的办公室。
凌策这白痴还在黏黏自喜着怎么管理财务,就见他一副急色匆匆的样子。凌策歪了歪头:“你动作真快。”
秦越没有心情和他说笑,简明扼要地表明了自己的疑虑。凌策大笑一声,出示账簿,“就算他有黑账单,我这里也有一份完美的,可以以假乱真。”
“你怎么这么天真。”秦越扶额,想给他好好上一课,办公室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凌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