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父亲也强制我要做“净身仪式”。他把手指伸进我的gāng_mén里面,非常仔细的洗到里面。我怕痛,他大声斥责叫我要忍耐,重复要我做紧缩、放松gāng_mén的动作。父亲在很近很近的距离观察我gāng_mén肌肉的动作,看他好象很幸福的样子。
小学毕业之前,这极浴室里的仪式持续进行,到了国中变成在床上的强制行为。高中开学典礼的前一晚,沉默已久的母亲终于爆发勒紧我的脖子,想要杀死我。隔天,母亲和父亲就失踪了。
那时候我以为终于被双亲拋弃了,可是我想母亲也许是要保护我。看着儿子每天晚上被丈夫侵犯,她一定是威胁父亲再做下去的话就要把儿子杀掉,母亲是想要把父亲从我身边拉走,叫他不要再接近儿子。
我一定是喜欢家庭的感觉,所以一直想要守住这种牵绊。母亲一定也是想要保护我和父亲,父亲也是……。
有些家族之间的关系是无法一起生活下去的。
现在父亲决心要杀我,母亲一定在另一个世界里悲叹吧!
英明开了车灯。早就放弃说服的我,本来是想找机会脱逃,可是只要一动就牵动绳子,绳子就勒得越紧,肿胀的部位痛彻心扉。失去体力之后,人对生命的执着也就跟着薄弱。最后决定,不管如何随他去。
“英明,至少你把绳子解开吧!”
英明看了我一眼,没有反应。
“事到如今也不想逃走了,就算活着也只是丢脸。”
英明好象不想解开我的绳子,只是把座椅摇上来。忍受着身上的痛苦也要看清楚现在要离开的地方。白天看起来一定是很脏的海,现在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所以也不用去想什么,一切归于零,就这样消失,很适合目前的我和英明。
“结果,好象什么都没有得到嘛!”
是呀,一切都是空,再不要过这样的人生了。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好眷恋,以后也不会带给别人麻烦,不会受伤,不用自相残杀。
“抱歉……”
英明掉下了眼泪。不知是对我或母亲?向人道歉或被人道歉,我都不想要。真要道歉的话应该是对饭岛,饭岛真的是很好的人,每天早上跟我打招呼,又为了我去揍史朗,只因为他以为我被史朗欺负。
“史朗……”
喊了这个名字之后,觉得非常悲切。
史朗说得没错,我果然是一个小孩子,知道史朗抱着女人非常不甘心,为了报复他,便把无辜的饭岛卷进来。我深深的反省,遗憾的是不能把这个心意告诉史朗。
可是史朗,杀死饭岛的凶手我会负责收拾他,顺便替我的人生划下一道休止符,希望你不要再讨厌我了……。
英明发动引擎,只要踩油门,不用十秒钟就可以跟这个世界说再见。
英明把手放在我的脸颊上,把脸靠过来,我苦笑说:
“不要亲嘴。”
英明的表情变得阴沉,他的眼神不再有狂气,我坦白的说:
“嘴唇不是英明的东西。”
英明狐疑的皱皱眉头。
“像你这种人也有喜欢的对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