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轶一拳又一拳打在婴儿肚子上,婴儿吐出很多泡沫口水。“白轶不能死。”秋纭歧较真地说。白轶拿起刀,“你滚一边儿去!”
秋纭歧滚到厨房去了。白轶用切菜刀在婴儿手上割了一道,血流出来,哭声居然也未见明显增强,大概她之前已经哭得全力以赴了吧。白轶不想婴儿这么快就死掉,就开始拔她的睫毛。燕燕肯定是给她剪过睫毛了!这么小的人睫毛就这么长,那还了得!白轶本以为这是个轻松又过瘾的活儿,没想到睫毛看着长捏在指间一拉就滑脱了。不过婴儿挣扎个不停也是导致睫毛不好拔的原因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白轶和秋纭歧对燕燕的孩子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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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轶割掉了婴儿的上嘴唇,那片缩小版猪腰子般的嘴唇在她手掌里就像一只,一只蝴蝶翅膀那样。她用刀扎掉婴儿的两个乳x,割下枕头系带将婴儿的手绑在床档上,想象削黄瓜皮般将她手臂上的皮削下来。
恐怖的嘶喊将秋纭歧从厨房召唤了出来,她说,“你怎么还不……”
白轶将刀刺进婴儿的嘴里,转头问道,“有问题吗?”
两人都以为哭声会戛然而止,但这一刀刺得不深,而且位置偏上,没有刺进喉管而只割破了婴儿的上颚。倒是拔出刀的时候,婴儿的下唇被割裂了。少了上唇的遮挡的牙床血红血红,白轶发现她其实没长牙。
“割断她喉咙她就哭不出声了,你来!”
秋纭歧站在厨房门口摇摇头。白轶没好气地将头偏向右边,“白痴。你不敢吗?”
秋纭歧不说什么,白轶把刀丢给她,跑到厨房里,拿了把长长的西瓜刀和一把小刀出来,将她撞开,单手持刀,将刀刃压在婴儿脖子上,将全身的重量压上去。那个血仍旧是溅出来,但不是猛烈地溅出来,像是不太灵光的广场小喷泉,或者道路维修横在路当中央的漏水的水管子,血斜着洒出来。白轶衣服变黑了。
“这下死了吧!”
死了就不再特别好玩,因为玩就是互动,尸体不会和你产生任何交流的,除非你就喜欢欺负这种不会反抗的东西。白轶用小刀捅进婴儿嘴中,往上割,想从中间将婴儿的脸剖出一道沟来,但碰到了很硬的东西,刀子动不了了。
“秋纭歧,你来啊!”
“我不要……”
“白痴。”
白轶第二次愤愤。“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你干嘛做个旁观者?你不想参与虐婴啊?!”
秋纭歧蹲在厨房门边,拿着那把滴血的刀,手臂搁在膝盖上,看上去有点沮丧。白轶非拉着她看床上的死婴。“你喜欢小孩子吗?”
“不是很喜欢。”
“我很讨厌。”
“发现了。”
白轶让秋纭歧双手握刀柄,然后站在她后面抓住她的手往下刺。这一刀没刺进婴儿肚子里,往边上滑开了。白轶说,你手能不能用点力气?她第二次紧握住秋纭歧的手,刀子噗哧没入了婴儿的肚中。秋纭歧擦了擦脸,血里除了腥味,还有股煮熟了的肉香。
“让开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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