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什么样都行。呼吸也能高朝,什么都不做自然而然就兴奋,不懂吧。算了,跟你解释不清楚!
白轶这个六二,不想理她了。
秋纭歧赌气又来到了那个储物间。老实说,不是故意往这儿走——巧合,大概是个巧合!但对方就不这么认为。这一次她戴了眼镜。黑边框为她增加了一种专业气质。她说,“秋纭歧,最近你干嘛老往我这儿咆?问你有什么事儿吧,又假装没什么……”
是真的没什么。我不知道啊,“就是随便散步呗。”
三十七
要是“随便”走走就能走到柳校苇的私人领地里那么秋纭歧也挺了不起了。显然,两人同时想到了这一点。柳校苇推了推镜框,“你不会也是……跟他们一样吧?”
“什么?”
秋纭歧忙不迭澄清道,“绝对没有。”
“有也没关系。”
“绝对没有啊!……这真的一想就有犯罪感!”
“什么犯罪感?哪来的?”
柳校苇有些不解。她拿着小本子走过来。“不要说谎啊。你要服务的话我可以给你打折,谁让你在六院是独秀一权呢……是吧?”
秋纭歧发现说顺嘴了,摇摇头。罪恶感是让人不舒服的多种感觉之一。负疚感在脑里盘桓的时间长了,会延伸成罪恶感。耳朵根部凉凉的,血流出来了。秋纭歧将棉花塞进耳朵里止血。柳校苇看着她,“这是……”
“新出的棉球外观蓝牙耳机。你也有不知道的啊?”
咕嚓,咕嚓,咕嚓……那个男人身下的女生曲着两条腿,一下一下呻吟着。哪来的犯罪感?秋纭歧明白了。犯罪感在于,她觉得丰於缨不是会为了钱或者遭胁迫而做这种事的人……这感觉就是“连雪都变黑了这世界还有什么是白的”。“你怎么说服她的?”秋纭歧好奇心大炽,“你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在你这儿麦淫?”
这话柳校苇一听脸色立马变成黑漆漆的。“哼,恕我无可奉告!”
可能是下mí_yào这种方法。没有哪个女人抗拒得了本能的性冲动——所谓的烈女不过是脑子比较死板有点性洁癖而已。秋纭歧说,‘你给她注射了催情剂吧?”
“不要逼我说出滚你妈的蛋这种话来啊。”柳校苇下逐客令了。“关你什么事?”
气愤。这不就叫逼良为娼吗。一阵无奈的窒郁血栓般在胸中结生。
因为她丰於缨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人?!
……最后的两个标点符号让秋纭歧觉得自己被白轶传染了错乱的病毒。应该改成句号,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你可以随便让什么变质,但是……最后还是要留下一点真正的东西。一点不剩就太可恶了!
然而……
那个男人——又错了,男生,换了个姿势,从站立着变成趴在丰於缨身上。他搓捏着她气球般的乳防,下身一耸一耸,流畅地进出她的荫户。因为两人面对面贴着,秋纭歧看不到男生的正脸,但她看得到丰於缨眯着眼睛,一脸痛苦的迷乱表情。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她的嘴合不上,嘴唇颤抖不止。男生背上一颗一颗的汗珠,气喘吁吁。形容这两人干得热火朝天应该还挺恰当的。可是秋纭歧就觉得比较冷。这证实了生命在于运动的道理。
今天旁边没有排队等着的人,可能是其它人干完先走了,也可能是她今天生意不好,或者有“星期一只接待一个顾客”的原则什么的……不过让秋纭歧没想到,柳校苇也没想到的是,今天硕果仅存的唯一客人完事儿后竟然提出了非分的要求。这可是……没听说过啊?
“你不要再让她出来卖了!”
柳校苇一时之间表情调整不好。什么意思?没懂。秋纭歧看着他的脸,觉得似乎能明白他的意思……一瞬间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柳校苇反应也不慢,“哦哦,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给你一笔钱,你会让她停止这种行为吗?”
“这演的卖油郎情重花魁女啊。”
秋纭歧自己嘀咕。柳校苇断然拒绝,“你在说什么啊!”
“说吧,多少钱可以让她恢复自由身。她这样不快乐。”
柳校苇抽了一口冷气。秋纭歧差点笑了出来。柳校苇说,“哈,你以为我是开妓院的老鸨,你要给她赎身?开什么玩笑!”
是很像……玩笑……秋纭歧张大着嘴看向丰於缨。她一动不动,头歪在一侧,乳首突起指向天花板,浑圆饱满的胸部像两颗大蕃茄或者小西瓜……等等,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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