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个......”,胡来的手指在菜单上摩挲,终于在一张图片上停下,说:“这个吧,白灼空心菜,我爱吃。”
随即又补了句,“江洺也爱吃这个,他属兔子的,就爱吃青菜。”
这话倒是真的。
陆焜叫来服务员,把“白灼空心菜”报了一遍,又转过头来问胡来,“再来个汤吗?”
胡来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刚才来之前在单位垫吧了一口,不是很饿。”
“那行。”,陆焜把菜单还给服务员,说:“就点这两个吧,快点啊。”
陆焜又冲胡来招了下手,示意他把水杯递过来。
“我自己来吧。”,胡来拿过水壶把陆焜的茶杯倒满,才又倒自己的。
这时服务员把陆焜之前点的那盘菜上来了,好大一份。
陆焜指着菜说:“尝尝,封江前打的鱼,特别鲜。”
“啥?封江了?”
胡来看看窗外萧瑟的街景和裹紧大衣的行人,一时有些恍惚,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啊......
陆焜喝了一口滚热的茶水,说:“嗯,昨晚降温,今早我看报纸说封江了。”
“是嘛。”,胡来拿筷子把菜上边的香菜和辣椒扒拉到一边,尝了口鱼肉,然后吧嗒吧嗒嘴,说:“欸!这鱼真挺鲜的,焜哥你也吃啊。”
“嗯,吃吧。”
“对了焜哥,你找我啥事?”
陆焜没直接说,而是问胡来:“喝酒吗?”